7初次开荤的两人一睡再睡(1 / 1)
夜深了,台灯关了。空旷无物的单身公寓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显出加倍的冷清。令人遍体生寒的恐怖感侵袭了秋夜音的神经,他抖了抖,略显胆怯地贴在了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身上,被男人更紧地箍进了强壮的臂弯。
“怎么了?”男人问他。
“太黑了。”没有直言自己感到害怕,蓝眸一转,秋夜音委婉地提出了建议,“开窗通通风吧,让月光照进来。”
黑漆漆又空荡荡,好像一方棺材的卧室丝毫没有家的温馨。房门紧闭,厚重的窗帘纹丝不动,将浓郁的欢爱气息阻留在闷热的空气里。狭窄的单人床无法并肩睡下两个人,赤裸的美人缩在同样赤裸的男人怀中,由于被抱得太紧,腰肢有些酸痛。
成年男性的怀抱是很暖和的,躺在里面原本不该产生寒意。但心生悔恨的秋夜音就是感觉很冷。情欲退去,理智占了上风,他暗恼自己跟着全无了解的陌生人来到了陌生的地方,甚至还跟对方睡了。
“我想走了。”他小声说,“你放开我。”
“是因为太黑了?我把窗户打开。”傅邺川没有应允他离去的要求,取而代之的,是抱着他走到窗前,把窗户拉开了一条细缝。
没有风。一丝朦胧的月光透过缝隙投射到大理石的地板上,映出几许浅淡的白斑。室内一半是晦涩的明,一半是沉沉的暗。昏黄的光影跳跃摇曳,是被手撩动的窗帘。
有了光,能看清周围事物的轮廓,就有了安全感。胆量回来了,秋夜音松一口气,双手挂着男人的脖子甜滋滋地撒娇,“你家好小。我只住大房子。”心一放下,他见人就撩的毛病犯了,其实他这话的本意是“你这家伙配不上我,识相点一拍两散,不要纠缠”,但硬生生地被他用悦耳的腔调说成了打动人心的蜜语甜言。
“嗯,那就换大房子。”傅邺川对娇滴滴的老婆有求必应,当场调出系统面板,花费数百万金币升级了房子的规格。四十平米的单身公寓变成了占地面积超过二百平米的三层豪宅,他们所在的主卧扩张了五倍不止,小床摇身一变成为了巨大的双人床。
他的超强行动力以及听不懂潜台词的低情商把秋夜音震撼到了。在短暂的默然失语后,秋夜音灵光一闪,找出了新的借口告别,“我只有抱着小熊才能睡着,在你家睡不好。”他就不信男人还能现场变出只玩具熊来,就算是神通广大的游戏商城也没有贩卖那种无用的小玩意儿的吧。
“我可以当你的熊。”傅邺川面不改色说出无耻的话,见老婆眼神变了,又立即改口道,“放在哪里了?我可以陪你去拿。”
放在哪里了?放在现实世界的家里了!秋夜音被他的不识相气到胃痛,捂着腹部怔了两秒,幽幽道,“我饿了。”
丰盛的饭菜很快摆到了桌上。
傅邺川拿起小勺子,喂饿得蔫嗒嗒的老婆喝粥。老婆喝得太急,不小心烫了嘴。他就含住老婆的小嘴巴,轻轻吸吮他烫红的小舌头。此后一发不可收拾。每喂一口粥,他就要亲老婆一口,不再是轻吻,缠绵的舌吻把青涩敏感的老婆刺激到不住颤抖。
“不要……我不喝了……我想吃菜……”
以为提出吃菜就能不用再被亲吻,小脸红红的美人尽力遮掩腿间的异样,扭开头躲避着盛粥的勺子。
结果没有变化。喂他吃菜的男人依然是每喂一口,就要向他讨取甜蜜的报酬。喂着喂着,他们就滚到了一旁新添的沙发上。沙发很宽也很柔软,秋夜音抱紧压着自己的男人,感受到穴心的弱点被用快速的节奏摩擦,既舒服又难受,哼哼唧唧娇声叫个不停。
他们在沙发做完,到浴室又做。这次是后入的姿势。娇小的美人趴在浴缸里,被粗长的鸡巴插到了进无可进的极深之处。他快要晕过去了,挺着被精液和鸡巴高高撑起的肚子蹭动着温热的浴缸壁。水没过他的肩,水面之上只有他满是潮红的脸露在外面。身后的男人抓着他绵软的臀肉,顶得特别凶狠。
“哈啊~慢一点……受不了了……”刚被开苞没多久的美人经不起猛烈的肏干,晃动着腰,抖着双腿漏出稀薄的尿水,“要去了、嗯嗯~~又要去了~~~咿呀呀呀饶了我吧~~~”
同样也是初次开荤的男人毫无自制力,听到了他的求饶却停不下来,不断把勃起的性器整根挺入整根拔出,沿着他的敏感区域以倾斜的角度进去,龟头碾过凸起的前列腺,碾得他欲仙欲死。
“我不行了……呜呜……”秋夜音从来没有哭得这么惨过,肚子深处被搅得乱七八糟,鸡巴每进出一次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淫乱水声。声音包裹着耳膜,仿佛也塞满了他的大脑,鼻尖被雄性的汗味充斥,他晕乎乎地丢失了方向,除了像只发情的雌兽那样哭喊哀叫什么也做不到。
让人欲罢不能的欢愉吞噬了他。他骤然长长地娇啼一声,一翻白眼晕厥过去。傅邺川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被肏晕了,凭借惯性又狠干了两下,把他干得醒转过来。
“讨厌……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在极致的高潮中失禁喷尿的美人哭得可怜极了,“我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
傅邺川这才意识到他到了极限,把他翻过身来,搂住他光裸滑腻的身体,边亲边干边哄,“不会死的,宝宝只是太舒服了。我也很舒服,真想死在你身上。”他捧起温水,帮老婆清洗汗湿的长发,“好香的宝宝,流了汗,浑身都是香味。舍不得洗,想用舌头把你舔脏。”
亲密的正面拥抱是秋夜音钟爱的体位之一。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兴奋得胡乱摇动屁股,挺着腰把鸡巴吃得更深。拥有色情肉体的美人不是个喜欢坦率面对快感的人。他扭扭捏捏抗拒着将脸逼近的男人,咕哝着吐露一些诸如“不要再亲了”的低语,待到真被亲上了,他又爽得眼白上翻,把细长的腿勾在男人的背部,惨烈地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