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今晚让他怎么睡得着嘛(8 / 10)
知道是因为她没有挣扎还是这番话里透出的意味,他忍不住笑,手臂收紧:“宁老师,那你也不讨厌我嘛。”
“我没有讨厌过你,承平,我很ai你,ai不会随时间消长……”她抬起眼,目光茫然一瞬,“但,就像你要为外面那么多人负责,我也要为你负责。我怎么能理所应当地再把一颗不全的心交付给你?你知道吧,我有丈夫,还有两个孩子。”
“我知道。”
她靠在他锁骨上,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宁老师,就算我没办法支撑起你的人生,你也不能就想包圆我的日子吧,那我面上可真过不去了。”他笑。
她抬起眼,看着他。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有些东西你可以放心地交给我……宝贝儿,不论怎样,请让我陪你再走一程。”
这是请求,也是诺言。
于是,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泡发的蘑菇和木耳洗净切成丝,用荤油炒过一遍,当做浇头;汤底是醇厚的j汤,再回过火,r白se的一碗鲜香;面叶更是标准得像机器切出来的,厚薄均匀的柳叶状,x1饱了汤汁,又颇有嚼劲;最惊yan的还是那切开的sur0u,油润su弹,诱人得要命。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口水声,宁昭同含笑扫了他们一眼,先喝了一口汤。
“嗯,香气醇厚,鲜美绝l。”
众人痛苦地别开脸:“聂哥怎么还有这一手,太过分了,还不分享。”
“好香啊,怎么那么香。”
“明明都吃饱了为什么还会那么馋?”
“好男人啊,好男人。”雷众叹道。
“哧溜。”
一声巨大的x1溜声,大家齐齐看向罪魁祸首。
陈承平吃得头也不抬,热气蒸着他的面部,透出一种满足的红。
傅东君告诉自己要矜持,忍了忍馋意,靠到聂郁旁边:“外面墙壁上挂着的吉他是怎么回事?”
聂郁抱着碗,闻言笑得很是甜蜜:“同同给我做的。”
“她还会做吉他?”
宁昭同听见了,看他一眼:“看不起谁呢。”
“赶紧吃,没看他们一副想抢的样子吗,”傅东君催促,又问聂郁,“给我玩玩儿。”
“你去拿吧,”聂郁笑道,又嘱咐,“别弄坏了。”
吉他一拿出来,围观群众立马少了一大半。
空气骤然流通不少,宁昭同慢条斯理地尝了一口。天气热,稍微凉一点还更好入口,至于那点风味上的差别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味道不错,估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胃口,宁昭同问对面两个人:“我吃不了那么多,分点过去吧。”
陈承平把碗推过来,她分了大半过去,他一愣:“你就吃这么点儿?”
“岁数大了,”她假意叹一声,把纸巾推过去,“年末就三十二了。”
陈承平笑骂一句:“拐着弯说我们年纪大。”
聂郁笑,嚼了一块sur0u。
“哪儿有,”她也笑,ch0u了张纸巾擦了擦汗,“现在这年代,三十岁都可以当祖母了。”
“我当年高中同桌,十六岁就被嫁出去了,同学会怀里抱着一个肚子里揣着一个,我们跟她开玩笑,说她四十岁就能抱孙子,”陈参谋长显然阅历丰富,“也挺造孽的,十六岁,啥都不懂就当妈了。也是那个年代,搁现在,啊,搁现代,政府还能管一管。”
十七岁当妈的宁老师不敢说话。
而聂小兔子显然抱着拱火的心思:“念念过几年也要结婚了吧。”
“……”
她怒视聂郁一眼:“说什么呢,念念才十四岁。”
“小珠才十五岁,不也是谈婚论嫁了吗。”
“nv子十五及笄,男子二十及冠,到了年纪才能婚配,有没有文化。”
聂郁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念念?”陈承平反应过来,“哦,听说你有个儿子,叫念念是吗?十四岁,那么大?”
宁昭同把鬓发拨到耳后:“对,十四岁了。小名叫念念,大名叫宁瑱,瑱,一种玉器。”
陈承平恍然:“跟你姓啊,挺好。”
他是真觉得挺好,她腹中出生的孩子没有冠上其他男人的名字,说来有种异样的珍宝未失的奇特感受。
“嗯,还有个小nv儿,叫觅觅,”她笑看聂郁一眼,“快七岁了。”
想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有跟自己一样的名字,聂郁笑得很是满足。
“现在在哪儿呢,有没有监护人啊,你不管着不会被教坏吧。”
“在咸yan,给他们请了很好的老师,心x上不会有问题的,”顿了顿,她又问,“我和聂郁本来的打算是今年秋天去成都,然后再转道咸yan。你们有其他打算吗?”
“这事儿可以开个会,”他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不过肯定是要跟着你的,语言不通,到哪儿都抓瞎。”
“好,那到时候再说,”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也没多少时间了。九月开考,成清要提前两个月动身,也就是两个月后的事情。”
“成清?”
“没有文牒进不了城,我接了个家教的活儿,就今天来的那个书生,他答应到时候带我们一起进城。我在成都有置业。”
“嚯,你在成都还有房子呢,”陈承平笑了,“面积大不大,最近可涨得厉害。”
宁昭同冷yan地瞥他一眼:“吃软饭的不要问那么多。”
两人齐齐笑了一声。
陈承平又问:“那这两个月有没有什么我们能赚点钱的法子。”
这三十多个壮年男人,每天伙食费都很离谱。
“有一点点想法,明天可以讨论一下。”
“先说说。”
“蜀地的匪患很严重,”宁昭同看着陈承平,“是当年嬴政一朝的历史遗留问题,秦国把蜀地打下来的时候生了不少民怨。连年征战,明明是天府之国的百姓,穷兵黩武之下却连饭都吃不饱,所以很多百姓就拖家带口上山当了土匪。朝廷一直很头疼。”
陈承平听得似懂非懂:“嬴政?是不是秦始皇?”
“嗯……”她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就算是吧。”
这一块聂郁也不怎么懂,但也帮着她把问题糊弄过去:“历史有一些变化,等到了咸yan您就知道了。”
她继续说:“这是我想到的最不作j犯科又来钱快的事了。朝廷给蜀地拨了很大一笔剿匪费用,我们可以跟官府谈合作,照现在土匪的水平,你们基本不可能有伤亡。”
那倒确实。
想起这一路看到的大多不到一米六的当地男人,陈承平点点头:“意思是,当雇佣兵帮着剿匪。”
她轻笑一声:“可能可以这么说。”
“不错,乌龙山剿匪记,有意思啊。”
“那是湘西,别以为我岁数小就随口糊弄我。”
“你岁数小?”陈承平挑起眉头,“咱们算算啊,宁昭同二十九,现在这个”
“打住!”她大怒,“再提这茬就滚出去!”
se厉内荏的。
陈承平心头发软,笑得不行,跟聂郁对视一眼:“你看,横得跟什么一样,我就说不能惯着。”
“你说什么?”她挑眉。
“我说宁老师那么辛苦养家,得多惯着。”陈参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