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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快了啊……”苏商商若有所思。
“国师,反正你都被我定住了,不如听我说说话。”苏商商说着,又抱着梁蕖,在梁蕖脖颈之间蹭了蹭,碎发勾得梁蕖脖子痒的很。
“好吧。”梁蕖无奈应允。
“国师,”苏商商又开了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冒充西吉国的公主,来皇宫吗?”
她说着,只是靠在梁蕖身上,将一切娓娓道来:“狐族有个奇怪的规矩,每一只小狐狸都要魅惑一个凡人,让那凡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事,不然便会被整个狐族耻笑。我胆子小,怕人,每次来凡间,和凡人说不了几句话就会逃回狐狸洞。后来,我们狐族的长老,就劝我来皇宫,告诉我,魅惑天子,就算失败了也不怎么丢人。”
“可我根本不想魅惑什么天子,我不明白我一个狐狸,为什么必须要得到一个凡人的心?凡人那样阴险,又憎恨狐狸,我为什么还要上赶着来找凡人?”苏商商说着,叹了口气。
“所以你不该和我如此亲近,”梁蕖垂了眸,“我是凡间最危险之人。”
“唉,国师,我一直都看不透你,”苏商商抬起头,看向梁蕖,“我现在也不想看透你了。”
苏商商顿了顿,接着说道:“前些日子,我回了狐狸洞,这边就请了我的一位朋友假冒我住在清凉殿。我回去,是因为我心里乱乱的,想请我们狐族的长老指点迷津,可她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我感觉,所有人都有事瞒着我,一边说不告诉我是为我好,一边却又想让我随着他们心意做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原来前些日子对我避而不见的不是你。”梁蕖心想着,安心了不少。
“国师,我的朋友问我是不是喜欢你,你觉得我会怎么回答?”苏商商又问。
梁蕖心里一紧,一边紧张着,一边期待着:“你……怎样回答的?”
“国师,我来人间前,就曾听说过人间的情爱之事,只是我实在是迟钝,实在不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可是我知道,你带着我外出游玩的十天,我过得有多开心。还有那日你想吃我的狐狸肉,我却忽然大脑一片空白,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你。我不知这是不是喜欢,但我知道,你于我而言定然是和其他人不同的……说来可笑,我从前有多怕你,如今就有多想亲近你。”
苏商商说着,又凑近了几分,伸手摸了摸梁蕖的脸颊,还是一样的好手感:“国师,我虽不知为何你时而亲近我,时而又疏远我……可我如今也不想猜了。我能搞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就已经很不易了。我觉得,我好像是有点喜欢你,你摸,我的心跳都变快了。”
“国师,”苏商商说着,又捧着梁蕖的脸,轻轻在梁蕖脸颊上印了一吻,“你们凡人是不是也会魅惑之术啊?我感觉我好像中了你的法术了。”
“是我中了你的法术才是。”梁蕖似乎有些哽咽。
真不愧是狐妖!
苏商商听了这话,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顿悟。“那我也不算失败了,”苏商商轻声说,“我最起码魅惑到了一个凡人了。”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梁蕖面前还不算太迟钝。
说着,苏商商轻轻一笑,又踮起脚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随之一路向下,鼻尖、嘴唇,到后来竟在她脖颈之间吻了一吻。梁蕖早就被撩起了情意,可她却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比苏商商的还快。
“国师,你摸起来很舒服,吃起来也很舒服。”苏商商在梁蕖耳边毫无羞耻心地说着这些话,吹出的气轻拂过梁蕖耳畔,手上却依旧是不老实,惹得梁蕖耳根子都红了。
她轻轻拍了下梁蕖的后背,解了梁蕖身上的法术。梁蕖一下子软了下来,竟反靠在苏商商身上,拂尘也摔在了地上。
“商商,不能……”
“国师,我想吃肉,我想……吃你。”
杀戒
梦果然是反的。
苏商商还记得她初识梁蕖时总做的那个诡异的梦,每次都是梁蕖的手在她身上作怪,可如今,却倒了过来。两人躺在蒲团上,梁蕖的身上尽是红晕。幸好道袍宽大,把两人都盖住了。
那些书不是白看的,她也算是把梁蕖吃抹干净了。
屋外依旧电闪雷鸣的,大风吹着、大雨下着,神像又变得可怖起来。但靠在梁蕖的怀里,苏商商也没有再怕这些神像了。
她的怀里也软软的。
“国师,”苏商商轻唤着,又舔了舔唇,在梁蕖怀里蹭了蹭,“你真好吃。”
狐狸尝到了甜头,便时时惦记着。
梁蕖垂眼看着靠在她怀里的苏商商,轻轻叹了口气,手指勾着她的头发在指尖上绕了个圈,自嘲地笑了:“我如今,可是一条戒律都没有守住了。”
“反正你只是个假道姑,何必在意这一条戒律?”苏商商说着,又埋首到梁蕖脖颈之间,嗅着梁蕖身上的香气。
“我也曾是个真道姑。”梁蕖轻声道了一句,似是陷入了回忆。
“嗯?什么?”苏商商问。
梁蕖摇了摇头,手指玩着苏商商的头发。“没什么。”她说。
苏商商笑了,又靠在她身上,一脸沉醉地说着:“国师,我好喜欢你。”
她现在开心的很,随心而为总是尽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