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3)
在他的腰上。微微抬起了些,扶着那青筋毕露、虎虎生威的物事,对准自己的小口,蹙着眉间咬着银牙,一点点往里送。大抵是嫌弃她送的太慢,晋王捧着她的粉臀,一个顶送,就着滑腻不堪入了最里端。
姚娘呀了一声,已是花心抽搐,心窝狂颤的又死了一回。而这边晋王才刚开始,一手紧按着她后腰窝,一手攥揉着那莹白胀鼓的丰盈,开始顶耸起来。
一下一下,又急又狠,入得瑶娘美目翻白,嘴里又是哭又是叫,却是不知到底是畅美至极,还是痛苦难当了。
晋王在她耳边嘘了声,「外面可是有人,你这么大声响,让外人听去了,该被人知道本王白日宣淫了。」
说归说,他身下的动作可一点没鬆懈,大手捧着粉臀上下套弄,轻捣两下,又一个深入,拿着那偌大的角棱使劲顶着那要命处又磨有碾,捣得姚娘又酸又麻又痒又疼,顿时又失了心魂。
可这次却是不敢再叫,又不敢去咬晋王,只能塞了根手指在嘴里,死死守着牙关。
这还是晋王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身边护卫环绕,行这种男女之事。
尤其车中亮堂,她一身欺霜赛雪似的皮子纤亳毕现,腰如细柳,面似桃花,那一对玉乳随着他的肏弄上下跳跃着。身下的巨物被那美穴四面八方地挤压、吞吐,若不是晋王天赋异禀,恐怕早就交代了过去,哪里还能见到如此美人被肏弄得淫水直流的美景。
「真是个小淫妇,本王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等瑶娘再度醒来时,还是在马车上。
她这才知道自己方才竟是晕了过去,再看身上衣裳穿戴整齐,倒是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显然是已经清理过了。
而晋王靠躺在她身边,俊目半阖,似乎睡着了。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见晋王没醒,便去了一旁倒了杯茶喝。
心里有些着急,之前小宝被福成抱着上了后面一辆车,她估摸着这会儿已经下午了,也不知小宝这会儿如何了,有没有哭,饿没饿。
越想心里越火烧火燎,如今他们正在路上,哪有什么东西给奶娃子吃,小宝这会儿该不会饿得哇哇大哭了吧。
又看了晋王一眼,见他依旧沉睡,瑶娘小心翼翼来到窗前,尝试着打开了车窗。
他们果然行在路上,马车旁环绕着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瑶娘强忍着不去想方才车里的动静有没有被人听见,心里想着怎么开口询问。
她这边红着脸犹豫着,实则马车附近的护卫早就看到这边的动静。
之前车中的动静外面多少是听到些的,那婉转娇啼真是搔得人心痒痒,却是不敢提起半点亵渎之心。此时见那车窗里露出一张美人面,顿时脑海里的画面齐全了。
一个护卫轻夹马腹凑了过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这是尊称,晋王的侍妾没有正式名分,一般都是尊称夫人的。虽然这夫人与常人不大一样,乃是个寡妇之身。可让这年轻的护卫来看,若是这样的美人给了他,别说是寡妇了,哪怕是个毒寡妇,他也捧在手心里爱之若宝。
瑶娘也不知该如何说,难道问人家自己儿子是不是要吃奶了。
这护卫见她玉面绯红,一派云娇雨怯的模样,当下也明白她想要问什么。遂,清了下嗓子道:「方才福内侍让传了话,让夫人不用担心孩子。」
瑶娘匆匆点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就匆匆忙忙将车帘子放下了。
护卫看着放下的车帘子,心中一阵怅然若失感。
瑶娘扭头就看见晋王眼神幽幽地看着自己,脸有点冷。她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不合乎规矩,怕晋王生自己的气,忙挨了过去。
晋王冷哼了一声,瑶娘小心翼翼地又贴过去了些,也不敢说讨好的话,但行为举止中无不是讨好的意思。
看着这样娇娇怯怯的她,晋王也不好发怒,总不能显得自己小鼻子小眼,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心里想着明儿就将那护卫扔远了,手里却是在她高耸上揉捏了一下,权当是洩恨了。
后面那辆车里,福成一手抱着小宝,另一隻手用小银勺舀了碗中麵饼泡的糊糊往他嘴里餵。
晋王这次带来的人,一水的大男人,总不能让那些粗手粗脚的侍卫来侍候个奶娃子,没得把奶娃子弄哭了,到时候苏奶娘又该心疼了,跟殿下闹小气儿。所以福成也算是纡尊降贵了,竟亲自照顾小宝。
自打晋王封了藩,福成俨然一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干活侍候别人的活儿。不过他日里在晋王身边服侍惯了,奴才是作甚的,就是侍候人的,所以虽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倒也还算能胜任。
「你个小臭崽子,也知道饭香屎臭,你福爷爷哪里干过这种事儿,算你小子有福气!」福成嘴里嗔骂着,手下的动作却是轻了又轻,生怕一个不慎银勺戳伤了孩子的嘴,尤其这又是在车上。
小宝哪里听得懂这些,他正饿着,也是懂得有人给他餵饭,就老老实实坐在福成腿上。福成银勺伸过来,他就配合地张开小嘴儿,吃得可香了,小脸上糊成了小猫。
大抵是这会儿不饿了,他也吃得不如方才那么急切,一隻小胖爪子在福成身上摸摸抠抠,福成斥了他几声,他都没自觉,反而衝他露出无齿一笑。
福成怎么可能去冲个奶娃子使气,见状摇了摇头,用手指头点了点他的小鼻子,道:「瞧你这可人的小摸样,若是你娘能给殿下也生个像你这么胖乎乎讨人喜欢的小崽子,别说让你福爷爷餵你吃饭,骑在福爷爷头上拉屎拉尿也行,可让你娘争气些。」
小宝也知道福成在跟他说话,眼睛眨巴眨巴地瞅着他的嘴,一脸好奇的天真烂漫。福成失笑:「福爷爷怎么想到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
小宝当然听得懂,若是他是个奶娃自然不懂,可他并不是。
上辈子活了二十,小宝打小就在药罐子里的泡大的。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胎里带病,后来才慢慢知道他一副病躯其实另有原因。
父皇就他一个儿子,打小小宝就知道自己没娘。
小宝很小的时候就好奇自己娘是什么样的,他问过父皇,可父皇从来默不作声,知道他娘的人也都讳莫如深,不管他怎么问都不告诉他。后来还是小宝慢慢长大后,偷偷一点点的查才知道,原来他娘早就死了。
他娘只是父皇的一个小侍妾,在他一岁多的时候就没了,至于怎么没的,小宝只知道是死于后院争宠。对这个结果小宝是有些质疑的,因为从他懂事以来,他父皇就清心寡慾,宛如苦行僧,身边就没几个妃子,仅有的那么几个都是宛如摆设。
对于这件事,朝堂之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闹腾一次,可他父皇手腕铁血,满朝上下竟无人敢忤逆。而他这个病秧子太子就一直安安稳稳地坐在他太子的位置上,直到他这副早就被掏空的身子再也撑不下去。
临死前,小宝才知道自己身子为何是这样,竟不是胎里带病,而是他很小的时候中了次毒。
在那一次中,他娘死了,他侥倖得逃过了一劫,却是坏了身子。
为了维持他这副坏掉的身子,他父皇四处搜寻名医神药,穷尽整个大干朝之力,却只不过保了他二十年。在他油尽灯枯的时候,他父皇已经寄託于鬼神之上,宫里僧道横行,乌烟瘴气。
其实小宝很想对他父皇说,再生一个皇子吧,可看着父皇早早白了的双鬓,紧抿的嘴角,宛如万年寒冰似的脸庞,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小宝死在一片金光和阵阵梵音之中,他想他大抵要登上极乐之境,哪知一睁眼却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