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我怎么办(2 / 8)
短促的sheny1n响起,两根手指同时进入细窄的x内。
沈度俯身眯眼:“记住我那天跟你说的话。”
姜孜从ga0cha0的余韵中艰难组织起语言:“唔…什么话?”
沈度:“我说,你敢对别人摇尾巴,我就亲手掐断你的脖子。”
沈度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疯狂迷恋姜孜的。
不止迷恋,甚至上瘾。
她身材傲人,红唇媚眼一颦一笑都能x1住人的眼g走人的心。
所以他相信只要她蓄起一双楚楚动人无辜又上挑的狐狸眼,就有人会像他一样,立时软了心智甘愿步入陷阱。
手指快速的ch0uchaa再次开始,姜孜觉得浑身的骨头都su了,开口的声音也是又媚又颤:
“记住了…啊…记住了,你慢点,水都要流g了。”
他看她哼唧求饶,在她耳边调笑:“你就这时候知道知道卖乖。”
平复好清理完已是凌晨,姜孜窝在沈度怀里哼唧着要水喝。倒了三杯仍是不满意,一会儿太烫了一会儿太凉了一会儿加勺糖吧。
沈度无奈,喝进自己嘴里捏着她的下巴准备y灌。
姜孜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凶的准备,谁知落下来的吻却出乎预料的柔和。水的温度和他唇的温度都刚刚好,不是掠夺,倒似讨好。
两人的呼x1又缠在一起,喝完一口,只听他在耳边开口,“那天弄疼你了,对不起。”
姜孜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沈度说的是哪天。
她又怎么会怪他。
她明白za是成年男nv之间ai意的最纯粹的表达方式,对ai人灵与r0u的最好褒奖就是看见对方的就尾骨发麻,抵达的时候恨不得立刻si在对方身下。他搂着她的腰用牙咬着她舌头的时候,他用力顶着她喊出她的名字的时候,都是他们陷的最深的时候。
“快说ai我,说ai我就原谅你。”他们躺在同一个枕头上,黑se的头发衬着她微微泛红的脖颈。
姜孜睁着眼,等着沈度的回应。
但意料之中的声音并没有响起,他的吻骤然变得暴烈起来,直到不能呼x1他才放开。
“弄si你得了。”声音低哑。
姜孜眨眨眼,故意揶揄:“没伤着肾吧?”
沈度:“………回去试试。”
姜孜:“提前求饶来得及吗?”
沈度:“来不及。”
姜孜:“那就不求饶了,为表诚意,我刚才下单了情趣内衣。”
沈度:“……”
姜孜:“还有小皮鞭哟。”
沈度:“………”
雪停月现,目成心许。
不知是谁们在入睡前,交缠着叙述,我ai你,我更ai你。
娱乐圈向来没有假期,忙起来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转眼已经快出正月,肖星飞忙完几个广告拍摄后正式进组。
影视城里大家互道一声过年好,开启了新的忙碌。
这次拍摄的电影是个高成本特效大制作,顶级导演资深编剧,jg美服化道具,戏骨群集。
总之除了毫无演技可言的宁璇也被塞进来拿了个nv三之外,其他毫无槽点。
某日有个头部杂志旗下的创刊采访。
生日r0u。
沈度驶向相反的方向。
市中心的深夜的街头依然人头攒动,四周林立的高楼大厦不知疲倦地矗立,华灯璀璨倒影在漆黑的江面上。
红灯空档吴哲拿出调查结果递向后座,沈度捏了捏眉骨睁开眼。
时间,亲子鉴定报告,与他想的一样,来者不善。
“让公关部法务部负责人现在到岗。”
“半小时之前已经安排妥当。”
吴哲轻踩油门。
跟在沈度身边这些年,再明白不过——
遇上那位的事,怎么妥善怎么安排。
沈度点了根烟,灰se烟雾随即飘起,车内光线本来就暗,遮了他的情绪,只能从语气里分辨出山雨yu来的沉闷气息。
眼前浮现那张恣意妄为的美人脸,轻哂,真是能折腾。
美人回到雍江先是洗了个澡。
洗发露,发膜,磨砂膏,沐浴露,身tr,细腻芳香旖旎柔软,闭上眼感受温热的水流从发根丝丝滑到下颚。吹g头发收拾好已经夜更深,从柜子隔层里拿出藏了好久的生日礼物,向沈氏出发。
踏着凌晨十二点的钟声到了楼下,沈氏某层依然灯火通明。沈度正在开会,姜孜自己刷了掌纹进入总裁办。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微微作响。
那场会议持续了很久,久到倚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凌晨两点会议室的大门终于被推开。
沈度褪了西装,只剩衬衫配眼镜,自信沉着,后背笔挺,即使夜深也依然矜贵清隽。
还没走近便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淡淡的,旖旎到人心里发痒。示意吴哲不用跟进来,然后把会议记录放在文件夹的最底层。
姜孜被纸张摩擦的声音叫醒,回神,缓慢呼x1。
“大晚上跑过来g什么。”沈度接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语气轻飘飘的。
姜孜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蹙着眉喝了口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来祝你生日快乐。”听起来像是在为自己的心虚扳回一局。
不得不说,姜孜真的生了一副好皮相。
张扬妩媚,媚到骨子里,像咬一口就能溢出甜美汁水的果实。
即使偶尔装娇软,拉出软糯绵长的尾音,也像慵懒的野猫,挠得人心里痒痒。
沈度听了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肌肤相贴,说话时带起x腔的震动。
“今天怎么那么听话。”他在光影里松动出温柔的神se。这个麻烦jg从前可没这么好心,去年他生日还因为给她涂错了身tr闹脾气,哄了许久才哄好。
其实姜孜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今年,或者说从她开始工作以来,他们之间就变得不一样了。坏脾气的狐狸开始有信心宣示自己的主权,会醉醺醺地抱着遥不可及的沈度说ai他,ai意变得浓烈直白又汹涌。
姜孜没回答,而是又向他靠近一步,桃花眼里笑意涟涟。她只穿了黑se羊毛大衣,踩红底高跟鞋,刚洗完的波浪卷发柔顺搭在肩头,面对他站着。
“拆礼物吗。”她说。
金尊玉贵孤云野鹤的当权者在看见她时灰眸总会亮起微光,如果再直白挑逗,必定se令智昏。
姜孜个子高长相又妩媚,衣柜里大多是深se系,就连内衣和睡裙也是以黑为主。
而现在,大衣里面仅有一件情趣内衣。
浅粉se暗纹的盘扣旗袍,长度只能遮住半个pgu。
盘口的间隙很大,故意露着浑圆xr的边缘,胯骨旁开叉,探进去就能0到已经sh了的细缝。
她把腰带放进沈度手里,然后缓缓后退,大衣自左肩开始滑落。
明明应该感觉凉,却出了细细一层薄汗。
沈度眼里像有烈焰,烧的气氛缱绻旖旎,虽然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却好像就在耳边呼x1。
本以为会直接激烈地冲撞,却没想沈度把她拉回怀里,嗓音沉缓诱着:“姜孜,到桌子前面去。”
送礼物要有诚意,姜孜乖乖配合。
她推开椅子站定,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