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记忆3(1 / 1)
你不可能照顾到所有人。诺安坐立不安,已经被盯了有小半个月了,他在考虑是否让那个灰鸦的指挥官收敛点。只是点头之交,于是,当她再次来到自己被隔离的图书馆时,他请她喝了杯咖啡。之前双方也有频繁互送些小礼物,诺安觉得对方人不坏。那个灰鸦的指挥官经常看通讯,然后急忙忙的和自己道别,像个永不停止的陀螺,被通讯抽着转动。总有一天会在旋转中散架的。诺安单手握着不属于自己的通讯终端,还在滴滴作响。有人在不停的给他的指挥官发信息,诺安大致看了一眼便掐掉了。他轻轻抚摸指挥官的脸,软乎乎的,温热。眉毛,眼睛,鼻梁,嘴唇,划到耳垂,诺安看了许久,然后像是突然想起,要记下来,于是他拿起画笔开始起型。也没有过多久,短短的时间,差不多半个小时?诺安放下画笔,用双臂搂着身边熟睡的人,然后尝试抬起指挥官的上半身,看了一会儿。很安定,怀中的人没有醒来的预兆。稍作放心,诺安一只手臂穿过蝴蝶骨,另一只手臂穿过腿窝,抱着浑身无力微微打鼾的指挥官悄悄回到宿舍。诺安用手抚摸着枕在自己肩上的头颅,并把其正脸死死按在颈侧上。他听到耳边细微的啜泣,他在体会紧紧贴敷的柔软身体,他什么都清楚。搂在怀里的人在自己背上毫无章法的抓挠,诺安加深了这个拥抱,并为此举动感到愉悦。之前一点点褪去她的衣服,就像剥开甜甜水果的外皮,露出柔软的芯,然后用力揉出汁水。“没关系吧?你现在应该感觉很晕,身体使不上力气,所以最好不要乱动,闭上眼睛。”诺安感到夹着自己的穴道一阵收缩,他便加速挺腰,同时用手安慰性的顺着脊背向下抚摸,从而把人更深的摁在怀里。“又去了吗?……抱歉,这个不能帮你摘下来,我怕…会弄出太大声音。”人类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频率随着不停歇的动作越来越快。诺安感到颈窝湿漉漉的,好听的叫声也在自己不懈努力下渐渐被逼出来。“阿……指挥官,对不起,只是一些镇定类药物。你怎么了…你不要哭,很难受吗,好吧,好吧,还是摘下来…答应我不要大声喊好吗,忍一下”诺安两手捧着眼前人的脸,一副沉迷于快感的样子,感到舒适脸上透着艳红。好像有点缺氧。由于拉开了点距离,乳头不再被一直摩擦,但下体还紧紧吮吸着诺安的东西,所以身体也随着动作一颠一颠的。诺安低头看了一会儿,也可能是愣了愣神,腾出一只手将扣在脸上的皮带解开。皮带上缝着的是一个普通的黑色胶球,至少刚刚露出来一点的时候只能看到它填满了口腔。随着向后拉扯的动作,露出埋在咽喉口巨大的软棒,形状怪异,当这面具锁到脸上,缺口部位正好对上舌根,又向后延伸一段距离,保证呼吸的同时撑满整个食道。软棒上螺旋的细纹,挂上大量透明口水,随着重力拉出银丝。每吸上一口气,她就要剧烈咳嗽一会儿,诺安只是浅握着软乎乎的腰肢,在此期间并没有停止折磨套在自己仿生rou棒上的蠕动的穴肉和微微嘟嘴的子宫口,像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器,不停撞击。显而易见的,神志不清的怀中人,身体开始剧烈抖动,忍不住的呻吟再次,一点点泄出来。她忘记了呼吸,背直挺挺的——她仰着头,舌头不自觉的吐出来,口水倒流食管,她的身体就要直挺挺的倒在床上——诺安的手托住了她,将她稳稳扣在自己身上。诺安心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他感受对方热情似火的招待,感受那软舌在一下又一下吸舔着颈窝。她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自己。还在轻轻颤抖着,诺安想,下次用嘴的话似乎,也会很舒服。…啊,又睡着了,药量下的有点多?嘶……好晕,啊……我被诺安肏了一顿?头好疼。他在背后托着你,你被他架起一条腿像狗撒尿的姿势,歪着头,被他入侵口腔。库洛姆一手揪住你的乳头,用三根手指扣挖你的xiao穴。于是你的穴肉只能不断抽搐着,收缩的生疼,然后突然绞紧抽cha的手指。大量腺液从腔道涌出,肉壁收缩着将它们全都排出来。潮吹了。身体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他却还是不停挑逗着,不紧不慢,像是在等待什么。库洛姆把我摁在床上,我看不到他的脸。滴滴,谁的终端响了几声。库洛姆不再压在我身上,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这是,什么,……嘶,晕的好恶心。就在晃神的那刻,库洛姆一插到底。
要去了“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拜托你,至少不要在诺安面前“想泄出来吗…要去了吗?”诺安,求求你不要看“去吧”我的眼前闪烁着白光,不受控制的上翻,而大脑一片空白。库洛姆迅速堵上我的嘴,不受控的呻吟被搅得断断续续,一直放在y蒂上玩弄的手指像镊子一样将这个小东西夹着拽起来,于是高潮时间被迫延长了片刻。诺安是什么时候靠近的呢,他就那样蹲在xiao穴面前,潮水喷了他一脸,他舔了舔,有点咸味。我被库洛姆,用婴儿把尿的姿势肏到高潮了。门户大开的,串在他身上我仰着头向他索吻。肏开宫颈口,反复进出抽cha十几分钟。诺安的唇贴覆上还在抽搐流水的xiao穴。“他肏的你还舒服吗?”什么?诺安似乎说了什么震动传过来有点痒。诺安去扒还在含吮着仿生生殖器的穴口,那里在激烈摩擦下有点红肿。湿溜溜滑唧唧,还咕叽咕叽冒水的软肉像活体的贝类贴在他手指上。“……”诺安吸了一口气。“现在该换我来了,对吧。”……我明天得出任务来着,还有调休吗?脑子里还有许多抽象的情绪,类比死掉的灰色大象踹着象征海洋的东西要去餐厅吃牛排。被突如其来的手掐断。阿,被诺安拔起来了。呕……头动一下都晃的天旋地转,好恶心。你只能闭上眼睛。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想吐诺安将生殖器捅进这位指挥官的喉咙里,非常柔软,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嗯,这颗脑袋的确挣扎的很厉害——他几乎将人摁在他的睾丸上。有什么反涌上来泼到他的gui头部位,不过所幸,堵的严严实实。太难受了。库洛姆的gui头则一直泡在子宫里,泡在一团黏糊糊的液体里。宫颈口被迫撑开吮着他的冠状沟。他没有一刻再离开这具身体。抽cha,射出什么,再次勃起,这是一个循环。现在你知道了,这是一场惩罚。他们在你身上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