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X被S入满满白浊(3 / 5)
段看上去也不怎麽样,肏起来肯定也没有哑巴舒服。光这样在心中一比较,李承言瞬间就对娶妻这件事失了大半兴趣。
比起娶个婆娘回家,他觉得保持现在这样就很好。想发泄,哑巴身体抱起来又软又热,那骚穴又紧又很会发浪,就连不能说话这点在他看来都代表着不会像娘一样唠叨着管东管西。反正要李承言选,与其跟那个王家大妞成亲还不如把哑巴娶回家算了。
脑海里一浮现这念头,李承言心中不由得一热,看向正被他肏得死去活来的青年的目光里也多了点爱怜。哑巴最隐私的那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两片殷红肉唇被肏的外翻,穴口不时抽搐着锢住肉棒紧缩,抽插得狠了不光嫩肉还有混浊淫汁从缝隙间跟着涌出。
他射进去的东西混杂着融化的脂膏与淫水,给他现在肏弄提供充足的润滑。而且哑巴这穴怎麽肏彷佛都不会松,反倒是肏狠了还会主动吸吮着肉棒往深处引。李承言心里很是得意,都肏了这麽多次,这穴怎麽想都应当被肏成了自己肉棒的形状。
只不过明明他都给了哑巴好几次钱了,怎麽这人看上去不仅没胖反而好像更瘦了。李承言想到自己花了钱却没达到目的,不快地扁了扁嘴,两手伸向青年胸膛,把那柔软的两块胸肉收拢在掌心中又搓又揉的,看着那肉不停在他手中变形的模样心气才顺了点。
胸上那两粒乳头许是最近被吸得多了,不光颜色变得更浓,原本的乳晕更往外扩了几分,在李承言又吸又咬下肿着鼓在皮肤上,又红又艳,彷佛两粒成熟待采摘的果实,让李承言看着忍不住嘴上又嘟哝了声「妖精」。
李承言不知道,他给的钱哑巴根本不肯用,还恨不得甩回他脸上。要不是李承言每次来找哑巴时手脚快又强势,根本没给哑巴机会,然後又爱把人肏得不是晕厥过去就是全身无力才走,这才没让哑巴找着把钱扔回的时机。
「太瘦了……」李承言手指捏了捏哑巴细瘦的腰身,感觉那层薄皮下直接就是骨头,心里想还是得多养养才行,嘴上却忍不住继续说着荤话去刺激哑巴,「不过都射了这麽多给娘子你,怎麽这肚子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呢。肯定是为夫还不够努力,怪我,得找时间多给娘子捣捣穴施施肥,就算是旱地也总会给这地播上种。」
听见这话的哑巴似乎找回了些许神智,恨恨地瞪向李承言,他腿间那羞人的穴被李承言弄得异常难受,那一会深一会浅又忽快忽慢的动作顶得他浑身酥麻,尤其是龟头重顶到花心上时都像是直捅到了嗓子眼上,让他人就像风筝般被放在天上飘荡,而那根在肉里出入不停的肉棒就拴着他的魂。
明明这事对哑巴来说是种对身心的煎熬,偏偏随着被奸淫次数增加,他这具身体却越发不听使唤,给那肉棒一插一磨立刻就软了身,连那根东西狰狞的形状都清楚勾勒进了脑海中。
如果只是夜晚偶尔被迫给对方泄慾也就咬牙忍了,可最近李承言就连白日都来折腾他。每次光天化日之下被这人手指玩到喷水,哑巴都心惊胆颤,深怕被村里人瞧见这丑事,之後还得忍着高潮後小腹深处莫名的酸疼去清洗自己身体。这让他最近连伺弄庄稼都难以专心,等收成之时怕是要不如往年。
他身上情事痕迹因着李承言频频寻他所以从没断过,那些留在皮肤上的瘀青、指痕让哑巴每次更衣时都不敢看向自己身体,不经意看到都会为此羞愧不已。哑巴虽生了那女穴,但从小被爹当男子教养,他自己也当自己是顶天立地的伟男子,哪成想竟有一日会被李承言强行破身。不光是时常被压在床上如妓子般张着腿被对方肆意亵玩,还要听着那人嘴上那些不三不四的羞辱话语。
哑巴气得狠了,呼吸更是急促,心中却又有一处苦涩到生疼。
明明胸口憋着一股气却偏偏骂不出声,哑巴脸上红潮越深,原先眼神已在快感下涣散,现下倒是因怒气明亮了几分。
「娘子怎麽这样瞪为夫,果然是没喂饱这贪吃的骚穴,对为夫心生不满了。」李承言被哑巴那似怒似怨的眼神一瞪,腿间那物不仅没萎,反而不知是刺激到哪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他舔着唇往下一看,自己那根粗物正被哑巴那两片红嫩肉唇给紧紧巴贴着,还让穴里的水给浸润得湿亮光泽,彷佛上了一层油似地,就连阴毛上都沾粘着不少白糊。
哑巴瘦了後那肚皮显得更薄,李承言动起来隐约可以看到自己那根东西的模样。常下地的人能白到哪去,可就连略黑皮肤上渗出的汗水在李承言眼中都相当诱人。
察觉到李承言目光,哑巴乾脆头一扭眼睛一闭,像在用态度表示不想再看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许是多少习惯了哑巴这性子,李承言倒是没被他这反抗激怒,反倒有种像是心口被猫儿抓了一爪的痒意,不怎麽疼却很勾人。想着这段时间哑巴这身体肏起来越发令他舒爽,也没像开始时还得绑着才能放心肏,李承言就越感到这哑巴真是哪里都好。
李承言心想虽然哑巴不肯睁眼,但他就不信这人还能一直这麽忍着,尤其哑巴越是肏就越敏感,更何况肉棒与嫩肉摩擦起来真真是能让人舒爽到能升天,这可不是只有李承言一个人在爽。他捧起哑巴圆润的臀部,开始一阵胡乱猛插。粗硬的肉棒在哑巴骚穴内来回冲刺,紧窄的蜜壶在这粗暴的冲撞下紧缩个不停,不光是嫩肉裹着肉棒,两人肌肤与肌肤也被汗水紧密地黏成了一体。
「嗯……嗯嗯……」哑巴紧闭着眼,却压不住鼻腔发出的哼声。肚子里像有根烧红的铁棍在翻搅不停,前端的钝头刮弄着肉壁媚肉,每一下都像是在刮着他的心他的魂,酥酸麻痒的滋味全齐了。尤其是当龟头重击在深处花心那圈肉上时,哑巴身体都忍不住一颤,脚趾也跟着不住蜷缩。
肉壁上那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龟头给撑得展平,那棱头往肉上随便一磨一刮能刮出满满的春水,每「啪」一声蜜壶就反射性缩一下,就连哑巴的睫毛也会跟着颤一下。
李承言插得痛快,火烫湿软的穴肉连连夹裹更是让他连连喘息,不禁咧嘴一笑:「娘子骚肉真会夹,插起来就是爽。不睁眼看看为夫的大棒是怎麽伺候你的骚穴?怎样把你插得欲仙欲死?」他两手紧扣着哑巴臀肉,在紧缩的湿热穴肉中横冲直撞,一次一次把出水的肉褶给往内挤压推平过去,像是要用这股冲劲捅穿宫口进到更深处。
这段时日李承言在哑巴身上累积了不少经验,再加上先前已经出精过一次,现下折腾起哑巴来可说是相当有余裕。
为了守住精关再享受一阵子,李承言分神去关注哑巴那张虽有男性英气却显秀丽的脸上如晚霞般弥漫开的酡红,跟随着他腰杆摆动不停晃动的一双长腿,以及虽瘦但揉捏起来却十分有肉的身躯上遍布的痕迹,脑袋一热不知怎麽想着的话就这麽冲出了口:「你说要是让村里其他男人看到你这副模样,怕是那些粗人日日夜夜都想着怎麽肏你这浪穴,摸上床的人都能排到村口了吧?肯定是要让你夜夜当新娘。」
哑巴本来紧闭着眼,却在听到李承言这话後突然睁开,李承言一眼就看出那双美目中饱含的惊恐与绝望,跟着泪水就这麽从眼中涌出。
「哎哎,别怕别怕!」哑巴性子倔,除了刚开始那一两回再後面几乎没让李承言再看见他哭过,这一落泪反倒让李承言慌了。他不过就随口说说,跟那些他床上爱说的荤话不无两样,怎麽这次哑巴反应就这麽大。「只要你乖,我、我藏着掩着都来不及,怎麽舍得把你这宝贝让给他人。哎,你别哭啊!
瞧着哑巴仍是眼泪不停,李承言不知该怎麽哄,乾脆低头狠狠吻住哑巴的唇。又是吮又是舔,舌头也钻进了哑巴口内与软舌死命纠缠,同时插在膣穴里的肉棒再次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