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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你们放开本官!”
护卫把他扔到地上之后,九心一脚踢在他的腿弯上。
“跪好了!你不是喜欢来七王府门口闹吗?那今日便让你闹个够,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家王爷和王妃能是你一个狗东西可以欺辱的吗?”
“你……你……”姜文祥气的面红耳赤,“本官是姜婕妤的父亲!你一个卑贱奴才竟敢羞辱本官,本官一定要杀了你!”
雨还在下着,姜文祥跪在地上,冷的直打哆嗦,骨子里都发疼。
九心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姜丞相有本事尽管杀,当年你不就是这么让我们家年仅六岁的王妃大雪天脱了衣裳跪在地上的吗?世上竟然会有你这么狠心残忍的父亲,就算你最后落得五马分尸的下场,都是应得的!姜丞相,你可跪好了,身子若是歪斜一次,我便抽你一鞭!”
胆敢放肆!
姜文祥紧紧咬着牙,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你们都给本官等着!”
很快周围就来不少看热闹的人,大家纷纷议论。
“这不是姜丞相吗?他怎么大下雨天的脱了衣裳跪在七王府门口啊,真是一点廉耻都不要。”
“七王妃是他曾经丢弃的嫡女,想来是来找麻烦,被七王妃罚了。”
“活该!这些个皇亲国戚还有大臣们都因为七王爷腿瘸了,就欺负她,如今他娶了个厉害的王妃,最好把那这些人都踩在脚下!”
“冻死他个狗东西!”
……
围观的人越说越激动,不少人随手在地上挖了一把泥巴就朝着姜文祥扔去。
“住手,都住手!刁民!”
虎落平阳被犬欺,等他成了国丈,他一定要把姜倾染和景墨玄绑在囚车上游行!
一个时辰后。
九心来到了景墨玄跟前,“王爷,姜丞相昏了过去。”
景墨玄冷声道:“通知丞相府过来把他抬回去,免的死在我们府门口,晦气!”
“是!”
……
姜倾染终于过了几日清净的日子,这天她正带着青禾在街上闲逛。
突然看到一群身穿奇装异服的人,浩浩荡荡而来。
中间的马车,奢华而宽敞。
“让让,都让开!”领头的护卫,骑着高头大马,姿态甚是高傲。
突然一个小男孩子的木雕滚到了那马前,小孩子慌忙跑过去捡。
护卫发狠的道:“小孩,滚开!”
可对一个四五岁的小孩来讲,什么都没有他的玩具最重要,所以即便他很害怕却依然没有后退。
护卫歪嘴骂道:“既然你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一勒马绳子,就想让马蹄去踩小男孩。
姜倾染二话没说,施展轻功飞过去,把小男孩抱在了怀里,然后一脚将那马连同马背上的护卫,都踢翻在了地上。
“啊!”
那五大三粗的护卫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姜倾染。
“你是谁?胆敢挡娜依公主的路,罪该万死!”
姜倾染把小男孩递给了他惊慌失措的母亲,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出了折扇在手里把玩。
“娜依公主?你们是北蒙国的人?”
“既然你知道我们是何人还不跪下磕头认错。”
“啪!啪!”
毫无预兆的,青禾一个转身就甩了那护卫两巴掌,然后抬脚踢在他的腿弯上。
他受疼,双腿一屈,“扑通”跪在了地上,而且恰好就跪在了姜倾染面前。
护卫大惊,熊熊如火的双眼瞪向青禾,“你竟敢打我?”
他刚想要站起来,青禾拿起匕首抬手一挥,便在他的双腿弯处划了两道血口子。
“啊!”
那护卫疼的哀嚎冲天,跪在地上不能动弹,大吼道:“我是北蒙国的将领熟尔,马车上坐着的是我们公主,她是来联姻的,你们两个女人竟然敢对我们不敬,存心挑起两国战争,乃是千古罪人,应当千刀万剐!”
姜倾染抬了抬头,清淡的语气极有穿透力。
“马车里的人,给我滚下来!”
顷刻,马车的珍珠帘子被掀开,一个身穿橙红色衣裙的少女趾高气昂的走了下来,肤色白皙,身姿窈窕,精致的五官充满了桀骜不驯,蔑视一起的眼神透着清澈的愚蠢。
“何人胆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
姜倾染冷笑,眼眸微眯,“你说反了,是你们胆敢在我东阙国放肆!”
虽远必诛!
娜依昂了昂头,蔑视的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跟本公主说话?”
“我是何人重要吗?你是何人也不重要,只要你们敢在我们东阙国作恶草菅人命,我东阙国的每一个子民就都可以反抗驱赶你们!”
姜倾染的话一落音,周围便“啪,啪,啪”的响起了一片掌声。
“说的好!欺我东阙国者,虽远必诛!”
“北蒙国公主滚出我们东阙国!”
“滚出去!”
……
“放肆!”
娜依抽出腰间的鞭子,恼怒的朝着姜倾染甩去。
可没想到,姜倾染只是轻轻的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折扇,便将她的鞭子斩了断。
“你……”
娜依大惊失色,愤怒不已,“竟敢跟本公主动手,你找死!来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