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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皇城的权贵没有人不知道皇后和贵妃是死对头的,而五王爷景墨深的生母便是贵妃徐玉惠。
所以她话音一落,在座的所有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就连景烨都微怔了一下,随后他“哈哈哈”大笑,“苏苏果然有眼光,深儿一表人才斯文儒雅,不仅孝敬长辈,还才华过人。是值得托付终身之人,朕就赐你为五王妃!”
虽然五王爷在外学艺,可朝堂上立储之争的两大派,分别就是三王爷和五王爷。
三王爷之前有罗大将军鼎力相助,现在又有姜丞相辅佐,五王爷一时落了下风。
可现在陛下封了罗家嫡女为五王妃,这后面的戏可就更有意思了。
罗淑敏做梦也没想到,她辛辛苦苦谋划了十几年却是为了劲敌做嫁衣,怎么能甘心。
心痛的惊呼,“陛下,不可啊!”
景烨不悦的看了她一眼,“皇后有何意见?”
“五王爷外出学艺两年,苏苏跟他鲜少见面,又怎么会有感情。她和风儿从小玩到大,青梅竹马,才是金童玉女啊!”
若是她的侄女嫁了徐玉惠生的贱种,对她来说,这是天大的耻辱!
景烨冷哼,“别以为朕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朕金口一开,罗明苏她就是五王妃,待深儿归来立即完婚。”
罗明苏激动的眼眶发红,“谢陛下!”
她本来以为,她一辈子都嫁不了他,孤独终老。
没曾想,误打误撞,陛下竟然为他们赐婚了,这真是她最大的幸事。
而罗淑敏跌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为什么?
为什么全天下都要跟她作对!
这时一个小宫女突然匆匆跑了过来,“陛下,不好了,太后娘娘吐血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
景烨站起来,慌忙朝着长寿宫走去。
这些做皇孙的自然也要去尽孝。
罗淑敏特意拉了姜倾玥,“一会,你可一定要治好太后娘娘,我们能不能翻身,就靠你了。”
姜倾玥也是踌躇满志,“是!”
到了长寿宫,太后半倚在榻上,脸上苍白,像是一下子老了许多岁。
景烨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面色担忧。
“母后,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有没有传太医?”
太后闭了闭眼,有气无力。
“传了,那些个庸医根本瞧不出来哀家是何病,咳咳……”
罗淑敏赶紧道:“母后,还是让风儿的侧妃倾玥为您瞧瞧吧,她可是松鹤神医的徒弟。”
不是他徒弟
太后挣扎着坐了起来,掀开眼皮瞪向罗淑敏和姜倾玥。
“什么松鹤神医,我看江湖郎中都不如,若不是吃了姜倾玥的药,哀家的头也不会疼的这样厉害,胸口也闷的很,喘不过气。都是她害了哀家……”
姜倾玥摇头,“不会的太后娘娘,妾身的师父他老人家医术高超,他把毕生所学都交给了妾身,一定是哪里出了错,太后娘娘求您容妾身再给您号号脉。”
现在医术是她最大的筹码了,她一定要医好这个老太婆!
景烨虽然不喜欢姜倾玥但他又相信松鹤神医的威名。
便道:“这次,若是再有差池,朕定决不轻饶你。”
姜倾玥身子颤了颤,“是。”
她仔细给太后号了号脉,发现她的脉象杂乱无章,比上次要严重的多。
怎么会这样?
她的药没有任何问题啊。
“妾身可否看看太后娘娘的药渣?”
太后冷厉的道:“难道你怀疑有人在哀家药里动了手脚?”
“是!”
姜倾染忍不住道:“不用开了,是你给太后娘娘开的药方有问题。”
“姜……”姜倾玥刚想发火,转念又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七王妃怎可如此信口开河,妾身乃是松鹤神医的徒弟,岂容你置喙。”
小贱人,想污蔑她,门都没有!
“呵呵……”姜倾染讽刺的笑了笑,“你敢拍着胸脯保证,你真的是松鹤神医的徒弟吗?怕不是打着他的幌子招摇撞骗吧?”
她若是自已行骗,姜倾染根本懒得管她。
可她有辱她师父得名声,就不行!
姜倾玥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七王妃,妾身知道你不喜欢妾身,你怎么羞辱妾身都可以,但绝不能拿妾身的师父来说笑。”
姜倾染神色严肃,“谁说我说笑了,姜倾玥我是很认真的在说,你的师父他一定不是松鹤神医。你若真的是松鹤神医之徒,怎么会连太后娘娘的颈椎病都瞧不出来?
血脉不通,这是每个老年人都有的通病,但这不是造成太后娘娘头痛的根本,你给她开药,不仅大补还太猛。太后娘娘年纪大了,根本受不住这种药,长期用下去,别说吐血了,五脏六腑都要受损。”
没等姜倾玥说话,太后就道:“这位就是墨玄的王妃倾染吧,染染你也懂医术?”
“略懂,虽然学艺不精,但医治皇祖母您这样的小毛病足够了。”
“哼!”罗淑敏嗤鼻,“你若是真能医治,上次你怎么不治?你既然看出来了倾玥开的药方有问题,又为什么不阻拦?”
“回母后的话,儿臣说了儿臣学艺不精。儿臣本想着有松鹤神医的徒弟给皇祖母医治是定是万无一失,虽然对药方有所有怀疑,但也不敢置喙,怕耽误了皇祖母的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