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抚我心中意难平(5 / 15)
夏知春要被他明知故问的样子烦死了,明明自己已经像是吃了一顿春药一般,从脸颊红到了耳廓,大腿还不断悄咪咪得蹭着岑漠风粗粝的牛仔裤,他这时候倒是装起君子来了。
夏知春的身子连带着脑子要烧了起来,他想着难道岑漠风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吗?还是说对他的身体根本提不起兴趣?也是,岑漠风好像喜欢女孩来着夏知春不知道莫名其妙的烦闷从内心的哪个角落里开始滋长、蔓延开来。
下面的雌穴真的好痒,好难受、好像吃点什么进去,比方说——男人的阴茎。
想到这里的夏知春用尽浑身力气把岑漠风压在身下,抽出岑漠风的皮带,手忙脚乱的将岑漠风的双手绑住。真实的,岑漠风的力气好小啊,自己以压倒性的优势将他死死骑在身下。他记得明明岑漠风抱自己的时候力气大得很。真是奇怪啊
不过现在夏知春没工夫去思考那么多了,又急又慌得扯下自己会阴出湿透了的裤子,焦急得解着上衣的纽扣:“怎么、解不开啊”夏知春的眼睛有些失焦,白色的纽扣像是小月亮一样不断移动着,自己怎么也抓不到:“我抓不住月亮啦”夏知春裸露的花穴紧贴着岑漠风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因为抓不住“月亮”而急得身子不断扭动着,小花也因此一下一下的蹭着岑漠风的阴茎。
夏知春最后选择了放弃,任还剩了两颗纽扣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骑在岑漠风身上,双手撑在岑漠风腹肌紧实的小腹上缓缓开口:“我刚才不应该把话说得太满,我、我想强迫你,我、我想强奸你。”
“那个、岑漠风虽然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太对但我现在实在是难受的要死啦。实在不行,你就在我强奸完你报警吧。我愿意付出法律代价。”夏知春坐在岑漠风硬得愈发厉害的鸡巴上哭得梨花带雨。
“小春,你知道我思想比较保守的,我不希望有婚前性行为而且我只想和我喜欢的人做。我没办法把性和爱分开。”
夏知春有些恼火:“那可由不得你啦!反正我今天就要强奸你!不过我会温柔一点,既然我有求于你,也会对你好一点的,尽量让你舒服你点。让你像正常和恋人做爱一样?我尽量?”
夏知春扒了好几下才拉开岑漠风的裤链,然后掏出那根大得像驴屌一样狰狞的东西握在手里,滚烫的性器把夏知春娇嫩的手心快烫坏了,雄壮的男性气息朝夏知春扑面而来,他的情欲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艹,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点点占据自己的大脑,他自己像极了他看的那些雌堕本的女主,脑子乱成一团乱码,只想着把男人雄伟的鸡巴塞进流水的小逼里,任由男人把自己当成玩物一样肏干,将腥臭的精液射满子宫这难道就是自己爱看本子的报应吗!下辈子他一定要做个清心寡欲的人!
“岑漠风,你硬了。”夏知春双手捧着男人筋脉虬结的鸡巴,像炸毛的小猫般弓着腰低着他往日高傲、娇蛮的脑袋伸出鲜红的小舌头一点点将粗硕的龟头舔湿。夏知春的眼尾有一模艳丽的飞红,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惹人怜悯。从岑漠风的视角只能看见夏知春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毛茸茸的小脑袋趴着自己的胯下为他舔着阴茎。
“不许在变大啦!真讨厌!”夏知春明显感觉到岑漠风大得有些变态的性器在自己的口腔里愈发涨大,鸡蛋大小的龟头在自己湿软的喉咙里乱戳,痛得自己泪水都止不住了真是的,为什么他的鸡巴能长得怎么大啊!是不是要是他从小也在大城市里长大,天天喝牛奶,鸡巴也能长这么大!讨厌死了
想到这里的夏知春突然使坏有一下用自己小小的牙齿故意轻轻碰了一下嘴里野蛮的粗屌:“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啊,大得——真让人嫉妒。”
紧接着夏知春的瞳孔微微震动了一下,那根中看不中用的废物鸡巴竟然在自己嘴里射了出来!又腥又臭的精液射满了口腔,甚至从嘴角流出了一些。夏知春和岑漠风都愣住了。
“第一次,一些快,也、很正常吧?”岑漠风羞得双脸通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知春迷迷糊糊的将精液悉数咽下,咕咚一声听得岑漠风更加脸红心跳了。夏知春捂着嘴像小坏猫一样笑嘻嘻的:“你不愿意和我做炮友,不会是怕我发现你是秒射男吧?什么不行婚前性行为明明都是借口吧!”
夏知春将性器从口中吐了出来又抵着自己的虎口撸了几下,气哼哼的说:“你还能不能行啦!我下面还没吃到呢!”
夏知春浑身都带着一层情欲的粉,尤其是膝盖和脚踝这种关节处,漂亮得不得了。
被质疑了性能力的岑漠风很快又勃起了,充血挺立的肉棒无声的反驳着夏知春的话。
夏知春的小穴早就湿透了,淫水把两篇肥嘟嘟的穴肉泡的亮晶晶的,淫媚的穴孔不断翕合着,好似渴望吞吐什么东西般。夏知春的眼神涣散,一双微微上调的丹凤眼染满了欲望,温热的小手掌捧起男人狰狞得有些丑陋的鸡巴抵在自己软烂的小逼上慢慢研磨着
龟头稍稍进去了一点夏知春便痛的止不住泪水埋怨着:“太、太大了,谁允许你长得这么大的!吃不进去了”尾音婉转狎昵。
夏知春的小腹蒙上一层薄汗,耻骨随着主人也微微颤抖。夏知春回忆了一下自己短暂的人生中所有的艰难险阻,没关系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他今天一定要吃下去!他就不信了!
想到这里的夏知春突然下定决心般握着岑漠风的鸡巴用力坐下去,粗壮的坏东西抵着柔软的,未被造访过的嫩肉层层破开,粗暴地凿开处女膜,一下子顶到了更为敏感和脆弱的宫口。被贯穿的感觉让夏知春头皮一阵发麻,被蒸熟般的身子早就失去控制不断颤抖、痉挛着,就连胸前的小乳鸽都随着荡起层层肉浪,被颠得上下摇晃起来。他被鸡巴操到止不住的翻白眼,伸着红嫩的小舌头,嘴角的涎水混合着没咽干净的精液流到下巴上,玷污了他嘴角那颗漂亮的、诱人的小痣。
“小春,不要夹得那么紧,放松一点,别紧张。”岑漠风被紧致到过分的小逼夹到头皮发麻,额头暴起了青筋。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紧张呢!”说着夏知春好像要证明自己似的,不顾身体隐秘之处被性器破开的不适感,双手撑在岑漠风青筋暴动的胯部,柔软的大腿根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缓缓将沾着自己骚水的屁股抬起又重重坐下,男人的肉棒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直愣愣的戳着甬道内壁往里捅,越捅越深,硕大的龟头抵着薄而敏感的子宫口磨蹭着。夏知春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淫叫,软绵绵如同江南细雨般的叫床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呜呜咽咽的啜泣声更是勾起了岑漠风心中蕴藏着的施暴欲,他故意在夏知春将鸡巴吞到穴道伸出时故意狠狠挺胯,将被骚媚的逼肉夹着的鸡巴凿紧更伸出,差点破开夏知春娇嫩的宫口肏金更隐秘的宫腔里。夏知春被肏得身子差点飞起,脊背呈反c状要脱离男人残暴的性器,但过于硕大的龟头恰好卡在夏知春绵软的阴道里像钩子一样钩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逃离。
恼火的夏知春反手一巴掌抽在岑漠风那张充满了欲望和贪婪的脸上,然而被肏到没什么力气的他连扇巴掌都是软绵绵、轻飘飘的,跟调情一般。夏知春身体里还含着男人的孽根,穴肉食髓知味般慢慢吞吐着,但他那张嘴那是以前的德性,坏坏的:“岑漠风你讨、讨厌死了!不许乱动你的狗鸡巴。现在是我在强奸你!懂吗!”
明明被操到高潮迭起,骚逼和发大水一样还是那样高傲。真是可爱啊,他的小春。明明自己只是挺了一下鸡巴,就被肏到泪流满面。岑漠风恨不得现在就不陪夏知春玩什么该死的强奸小游戏,把他压在身下往死里干。但恐怕会坏掉吧?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