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1 / 6)
你以前住在一个高档小区里,主人是个神经兮兮的人类。
她喜欢抱着你毛手毛脚地撸毛,不停地喊你“宝贝咪咪”,真是傻乎乎,这个名字,主人也是。
但你知道她很爱你,用自己的工资给你买进口猫粮,买不同颜色样式的猫爬架,专门送你去宠物美容院洗澡剪指甲,定期给你做驱虫。
你要是不舒服她能心疼得一直哭。
真是心灵娇弱的小弟啊。
尊贵优雅的猫猫大人决定奖励她,所以会在心情好的时候躺下来让她梳毛,用爪爪给她开个花看看。
她经常因为你的美貌吱哇乱叫,毕竟你是被称为“猫中仙女”的布偶猫。
你当然不知道人类对你们的的评价是“肠胃娇弱”“黏人需要陪伴”“会被同类欺负而不建议带出门”。
但你确实会因为她要上班而觉得不高兴,这个家空空的,你只能对着一玻璃缸的鱼磨爪子。
你还记得那一天,你正在阳台沙发上舔毛,一个中年女人闯进了你的领地,她看到你就开始大惊小怪,并且举起扫帚试图攻击你。
你威胁地冲她喵喵叫,但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惧怕,你的脊背狠狠挨了一下。
惨叫着逃出了门。
你一路疯狂地跑,早就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了。
你就这么走丢了,成为一只流浪猫。
长而华丽的毛一直是你的骄傲,可是不管你如何努力地维持,毛色不可避免地变成了打结的浅灰色。
脏死了,你脑袋和耳朵上的灰色毛毛不会直接变成黑色了吧?
笨蛋主人为什么还没有找到你,好饿呀。
凭借着漂亮的外表,头几天你倒没有挨饿,总有人愿意喂你吃一些火腿肠小面包什么的。
但是你沾灰之后看起来不太干净,他们就不会靠近你了。
你饿得没办法,只能去翻垃圾桶。
但一出生就在小猫窝的你当然不知道,城市里的垃圾桶也是有“主”的,它们一般分属于不同的流浪狗。
你被一条癞皮狗追着咬,它好像要吃了你一样凶神恶煞,把你堵在巷子里,你只能炸着毛外强中干地恐吓它。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你的四肢都在抖。
绝望地喵喵叫。
这个时候你遇见了大笨狗,他顶开你身边的杂物箱出来,原来那里还有个狗洞。
大笨狗其实长得很威风,修长有力的四肢,肩颈肌肉发达,从狗洞里钻出来的时候活像一头误入城市的狼。
他是一头亚成年捷克狼犬,不知为何会流落在这里,沦为众多野狗中的一员。
从未修剪过的利爪,还挂着肉渣的獠牙,以及不容小觑的庞大体型,成功吓退了癞皮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没有他小腿高的你,一抬爪,在你脑门儿上留个漆黑爪印。
声音低沉:“小家猫,你的主人呢?”
你被这个威风的狼犬收养了。
虽然只有你是这么认为的。
他不太想要你这个小拖累,你太娇弱了,吃不了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东西,也喝不了一点不干净的水,战斗力等于负数。
除了漂亮一点用也没有——在过了上吐下泻差点死掉的一段流浪日子之后,你的漂亮都不显眼了。
但当你趴在狼犬睡觉的窝里,快要变成一团没人要的猫猫饼的时候,他从快递站偷来了你能吃的干净猫粮。
叼着一个勉强还算干净的碗,他撕咬开包装袋,哗啦哗啦给你往里面倒。
“吃吧,”他叼着你的后颈皮,拱了拱你的身子,然后就趴在旁边看你一颗一颗啃猫粮,“我找到了一个干净的水池,晚上带你去喝水。”
你很感动,猫尾巴主动卷住了他的尾巴,他不自在地甩开了。
要是主人找到你了,你一定会劝说她也收养狼犬,好好报答他。
但是你的主人一直没有找到你,这城市太大了,你在人类接触不到的阴暗下水道、废工厂等地方穿行,竭尽全力也没办法把自己弄得像寻猫启事上一个样。
你和狼犬白天觅食,他很厉害,总能神不知鬼不觉从各种小卖铺快递站之类的地方给你弄来适合你吃的猫猫零食。
喂饱了你这只小猫咪,他才会去很远的屠宰场觅食,那边是郊区,运气好的时候他甚至能自己抓兔子。
你好奇地跟着他,他会撕下最嫩最好咬的肉喂给你。
“如果不能找到主人,你得学会做一只野猫了。”所以学会吃生肉是有必要的。
可是你不喜欢野猫,城市里的流浪猫不就是野猫吗?它们不喜欢你,觉得你大面积的白毛不好看。
你跟狼犬说了,他舔了舔你的头顶,说其实长得还行。
“我不是纯白的,我的脸上有灰色毛毛,耳朵也是,尾巴尖也是。”
你这么说,希望得到狼犬的一句可爱。
你的主人就说你是全世界法地亲吻啃吮女子细白的后颈和肩膀,溯霜的理智岌岌可危:“我们不能,师徒苟合,有违伦常……”
话这么说,他却始终想不起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一向温和冷情的他怎会在自己修炼的洞府大发兽性,将年轻貌美的徒儿剥光了身子,压在胯下自欺欺人地顶送抽插。
仿佛不突破最后一道屏障,他们仍旧与往日没有区别。
“师父,师父……”身下的人突然扭动着,他的性器被挤开,终于不是那蓄势待发的姿态。
溯霜由着怀中人面对自己,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也缠上来,她的身子热热的,又有种能够缓解他浑身燥热的凉。
他闭上眼,与她额头相抵,“你不愿意帮师父吗?”
不愿意也可以的,这才是对的,都是他的错,他一定是欺负了她。
就只是抱着也好,他默默地搂紧她的腰,单手托着她软绵的臀肉,妄图让享受过美味的肉棒自己冷静下去。
唇上贴来甜甜的吻,溯霜闭着眼,慢慢地张开嘴和缠人贪欢的徒儿接吻,他尝她的唇,吮她的舌,化被动为主动,失了控将她重新压在身下,捞着她的后脑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好乖……好乖,小魔女主动又热情,迎合他的掠夺,抬着柔软的胸脯磨蹭他的,双腿蛇一样缠在他腰身上。
他们滚在池边,赤裸的,健美的,纤细的,空气都粘稠焦灼。
溯霜越来越硬,却始终得不到纾解,他不管不顾,自暴自弃地搂着徒儿接吻,恨不能融为一体地亲热,却始终不将造孽的那根放进她身体里。
还是徒儿将腿重新并上,将受苦的性器含在腿心,溯霜才又撑着地面开始发力。
小魔女媚眼如丝,红唇开合吐露诱惑的声音,下面很快溢出和池水截然不同的湿润,菇滋菇滋,热意也火辣起来,好像他真的捅进去了,用自己的性器把她捅得浪叫,失了神志地舔舐他的下巴和唇角。
“啊,啊……师父。”她又叫起来,脖子胡乱扭着,淫乱的双手揉弄自己的乳,趁他专心发力,突然将双腿打开了。
甚至主动抬了下腰迎合他要下来的方向。
直直地——他重重捅进那湿软的甬道,被层层软肉吮住动弹不得。
“啊——”
师徒二人同时发出了难以自持的呻吟,好像一场相互折磨的刑罚终于结束。
“师父——好舒服……嗯,您动一动,啊——里面好涨。”耳边是小魔女的淫词浪语,肉棒被伺候得突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