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闻闻自己的尿是不是比狗尿还臊”(1 / 3)
曲幸喊的越骚,项南干的越狠,先前打开的花洒早就关闭,两人身上汗津津、热乎乎的,黏腻的皮肉贴在一起,插入撞击时发出啪啪啪的拍肉声。
项南低头看着被自己干的红肿外翻的小穴,嫩红的穴肉缠在鸡巴上,随着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染着血色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将交合处浸得一片泥泞。
雪白的屁股被撞得红彤彤的,仔细看似乎还能看见昨晚那个野男人留下的掌印。
项南越看越愤怒,喘着粗气,扬起手掌用力打向曲幸的大白屁股。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酥麻的刺痛顺着臀部的肌肤传递到大脑,曲幸浑身立刻像触电一般抖动,小穴缩得更紧,爽的项南直仰头吸气。
他尝到趣味,一掌又一掌不停地掌掴肉臀,用自己的掌印覆盖昨日那人的痕迹,把屁股打的发红发烫,爽的曲幸浪叫不止。
"哈啊呃嗯屁股…要被打烂了骚屁股好舒服"
曲幸这会已经神志不清了,被肏的整个人抵在墙上,奶头在冰凉的瓷砖上挤压摩挲,清秀的小脸神情癫狂,翻着白眼,尽情浪叫。
宫口也被彻底肏开,坚硬的肉棒回回都能插到宫腔最深处,将淫水都堵在子宫里,下腹胀鼓鼓的,好似怀孕了一般。
项南抚摸曲幸的小腹,鸡巴深深插进小穴,转着圈摩擦子宫,感受到宫腔内的淫水越积越多,按着腹部的手掌猛地用力压迫子宫。
“呃啊——不!快放手肚子好痛好涨要尿了啊啊啊尿了”
小腹痉挛着抽痛不止,涨满的子宫被用力压向膀胱,想要释放的感觉立刻窜过曲幸的大脑,他拼命捶打项南的手臂,却不能撼动分毫,就这么毫无尊严地尿了出来。
项南低头看着曲幸那根白嫩的小鸡巴被自己肏得喷出一股股尿液,淡黄的尿液落到墙壁上,又恶心又色情。
他压着曲幸的肩膀两人一起跪下,就着姿势顶胯把肉棒凿得更深。
可怜曲幸还没尿完就被大鸡巴狠狠顶入,一时间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使劲咬牙忍耐体内的异样,从脸蛋到胸口红成一片。
项南压着他的头贴到刚刚尿过的地方,没有水流的冲刷,腥臊的尿味还留在那,随着曲幸的每一次呼吸往鼻腔里钻。
“骚货,闻闻自己的尿,是不是比狗尿还臊。”
项南被曲幸射尿的骚劲激得发狠,趴在曲幸背上说完这句话,大龟头钻头似的一下下往宫腔顶。
穴里的大肉棒根本不收力,曲幸只觉自己的小穴、子宫连着其他什么内脏都要被捣烂了,过于强烈的刺激远超过了快感的范围,身体难以承受的酸爽让他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再也喊不出骚话。
一时间狭小的浴室里只剩下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肏穴声。
项南看着身下的曲幸不住地往地上滑,知道他已经到极限,不再忍耐射精的欲望,冲刺了百来下后插到子宫最深处,尽情释放自己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打在早就被肏肿的子宫壁上,强烈的、灼伤似的感受让曲幸猛地伸直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呃嗯——!”
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骚话,这场粗暴野蛮的性爱几乎夺走他半条命,项南一松手,他就像一滩烂肉似的倒在地上,脸蛋浸在自己的尿液里也浑然不觉。
项南粗喘着气,垂眼看身下失神的曲幸,那具白嫩的身体布满各种痕迹和液体,青的紫的红的,黄的白的,一团团污秽散在白皙的肌肤上,像是被打完飞机后扔在垃圾桶的纸巾。
甩手掰开他的腿,腿间的骚穴肿得跟馒头一样,随着呼吸吐出各种液体。
项南看着手痒,忍不住伸手沾了点穴里流出的水,去揉前面同样红肿的阴蒂。
敏感至极的阴蒂再次被刺激,曲幸感觉不到爽快,只有火辣辣的痛楚,他扭着身体,用嘶哑的嗓音哀求着,希望能得到项南的怜悯。
“阿南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好痛骚逼已经被玩坏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这是你随便勾引人发骚的代价。”
项南的话说得冷冰冰,曲幸睁着眼睛看着他坏笑的脸,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他是真的想惩罚自己。
意识到项南的真实想法,曲幸便咬牙忍着,不再求饶,即使大腿根因为痛楚疯狂抽搐,嘴唇咬的发白也不再吭一声。
项南不知道身下的骚货突然间哪来的这么大气性,嘴唇都快咬出血了还忍着,心里也有股气,手指用力,更快速地搓揉阴蒂,直到一阵滚烫的液体淋上指尖。
曲幸浑身抖得跟刚上岸的鱼一样,鸡巴软软挂着,股间湿的一塌糊涂,又尿了。
项南用沾着尿液的手去拍曲幸的脸,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不疼,但是羞辱性极强。
“小骚货,以后来找我之前,记得把逼洗干净,再让我发现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我玩死你。”
项南说完,见曲幸仍旧痴痴的没有任何反应,眉头皱起,手上更用力拍打曲幸的脸,嘴里也开始不耐烦。
“听见了吗?听见就给点反应,摆出这么一副被肏坏的样子,是骚逼还没吃够鸡巴吗?”
项南觉得曲幸就是行走的春药,不管怎样都让人想肏他。
即使他现在躺在自己尿里,身上黄的白的一堆,项南依旧觉得性感的要命。
“操!”
项南狠狠骂了一句,鸡巴又硬了。
但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禽兽,知道曲幸刚刚被自己肏出血了,短时间内不能做法的挑逗,却让曲幸爽得不知所以,抱着男人的脖子大声呻吟,神情迷乱。
“哈啊阴蒂被指甲刮到了好爽手指再摸摸小逼小逼被摸得好舒服”
他扭腰迎合男人手指的奸淫,湿漉漉的穴口不断翕张着,希望能吞下更粗大的东西狠狠磨蹭穴肉解痒。
“不要手指唔啊要大鸡巴阿南哈啊肏我用大鸡巴肏小逼”
他等不及了,主动伸手去解项南的裤子,要把那根一直在屁股底下折磨自己的、滚烫粗大的肉棒释放出来,却被项南抓住双手,反剪在身后,他挣扎着看向男人,乞求似的呼唤他的名字。
“阿南”
曲幸的手腕细,项南一只手就抓住了,另一只手就在绵软的胸脯流连,手指揉弄着早就凸起挺立的奶头,手掌揉捏着软弹可爱的乳肉,忙的不亦乐乎。
今日的项南格外有耐心,手没闲着,嘴也忙碌,温热的口腔含着曲幸小巧的耳垂,小小的一片软肉被叼在牙齿之间,时不时地研磨两下,逼出其主人一串放浪的呻吟。
再往下,是细长的颈子,项南埋头深吸一口,满是沐浴露清新的香气,他伸出舌头绕着颈子划一圈,停在喉结上,模仿曲幸啃自己嘴角的样子,啃弄这个致命的玩意。
颈子的皮肤薄,喉结又格外敏感,牙齿甫一搭上,一阵恶心欲呕的感觉就从咽喉窜出,伴随着致命点被玩弄的刺激和酥麻。矛盾的感觉让曲幸拼命摇头挣扎,却很快被扯住头发固定脑袋,被迫接受男人的戏弄。
“阿南不要啃那里好奇怪放开我阿南”
曲幸快哭了,声音开始哽咽,却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脆弱的喉结依旧在对方的掌控之中,渐渐地,他开始习惯咽喉的不适,酥麻的刺激占据上风,令他忍不住仰头,彻底献出自己,更真切地感受项南给予的一切。
“阿南阿南”
喉结随着曲幸的呼唤在舌尖不断划动,项南狠狠嘬了一口,听着对方难以忍受的呜咽,吻住那张不忠的嘴。
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