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蓬莱/被刀宗撞破现场/并排s(1 / 2)
原本是只有凌海跟着莫问的。
凌海的身体同旁人不一样,他从小就是有些自卑的,为了寻求医师,他便踏上了前往中原的路。才入江湖他就结识了莫问,凌海满脸的好骗,莫问请他吃了几次茶,他便把人引为知己,无话不谈。所以当莫问问起他不远万里前来中原是为了什么的时候,凌海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把自己身体的情况以及来此的目的告诉了他。
莫问抚着琴,眸色深深,笑着同他说自己就会些医术,就这样哄骗着凌海进了屋子,褪下衣物倚在榻上分开双腿给他看。只见比起旁人,凌海那处多长了一条缝隙,阴茎也比寻常男性要小巧许多。莫问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看着,呼吸打在那口穴上,刺激地凌海细细颤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之前从未有人看过他的私处,凌海想伸手捂住,道:‘别看了’可手才刚刚放下去,就被莫问按住了。
莫问冷了语气命令他不许动,同平日吃茶谈天时完全不同,凌海被这突然地转变吓到,竟真的止住了动作,张着双腿任莫问审视。
凌海脸都涨红了,他不想让莫问瞧见,就自欺欺人般伸手遮住了眼睛,可这时莫问突然伸手碰上那口穴,手甲冰凉,凌海一下子喘出了声音。
可这还没完,莫问不但没有止住动作,反而用两根手指把他的穴给撑开,又伸手探了进去。凌海吓得慌忙合拢双腿,却被莫问的另一掌狠狠抽在腿根,只听莫问道:‘腿开好了,这是检查。’
也许是莫问的语气太过肯定,又也许是抽在腿根的那一掌,凌海咬着嘴唇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奇怪感觉以及即将出口的喘息,不敢移动分毫。
然后他就被莫问给指奸了。莫问甚至体贴他法,有时几乎停下,有时有急速抽插。弄得凌海也崩溃掉了。
凌海被快感淹没,他疯狂挣扎着,一会说着什么‘不行我要死了’一会又说什么‘先生饶了我’‘孤锋救我’等。
可孤锋哪里救得了,孤锋自己都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凭本能在操着凌海的两口穴。
凌海拼命挣扎,想要躲开这种崩溃的快感,却由于挣扎得太狠,绳子狠狠勒住了脖子,翻着白眼竟是窒息了半晌。
孤锋心疼,便俯下身子去亲他,还舔掉了凌海脸上的泪水。
莫问不爽了,他伸手卡着孤锋的脖子强迫他昂起头,道:‘是让你们两个在我面前谈情缘的?’
‘咳咳——呜,咳,先生,凌,凌海要窒息了。’孤锋自己都被卡着脖子,却对莫问说着这些。
莫问嗤笑了一声,道:‘真是感人的情谊。’说着召出了几个影子,影子有着和莫问一样的身形,就连那处也是有的。
影子晃晃悠悠地走到前面,两个按住凌海的肩膀不让他乱动,另一个竟是直接把阴茎塞到了凌海的嘴里。
‘舔吧,这样不会窒息了。’莫问道。
可怜凌海,被绑着不说,前后两口穴被孤锋玩着,嘴里还要帮莫问的影子口交。
这下连哭叫都发不出来了,只有几句‘呜呜’能从嘴中说出。
莫问还在操弄着孤锋,影子那边传来的感觉也同时传过来,让他舒服的不行。
这时他感觉孤锋突然顿了一下。
‘怎么了?’
孤锋忍着快感道:‘唔呃冰,快化掉了,外面,呃啊,拿不住了’
莫问便命令道:‘把手伸进去继续,我说过的,要等冰完全划掉才可以。’
孤锋无法,只好用两根手指探进去勾住快划掉的冰块,开始快速抽插着凌海的花穴。
这无疑又刺激地凌海弓起身子,于是嘴里影子的阴茎狠狠探进了喉头,让凌海不得不吐出口中的阴茎开始咳嗽。
吐出的时候似是牙齿刮蹭到,孤锋只见那影子拽这凌海的头发,伸手就是两巴掌打上了脸。
‘呜呜对不起先生,呜啊——哈啊,我,我会小心,不会了,啊啊啊啊——嗯啊,不会了,对不起先——’
还没说完,影子又拽着头发让凌海给他口交。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海花穴里的冰终于全部化成水,混着淫水往外不停地淌。
莫问也释放在了孤锋的里面,退出来的时候还命令孤锋夹紧了,可别漏出来一滴。
孤锋终于不用被强迫着一前一后操弄凌海,他喘着气趴在了凌海的胸前,从后面看身体一起一伏的。
莫问退出的时候孤锋那口穴已经快合不拢,尽管他拼命夹紧了,却还是有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滴在地上。
莫问倒是没恼,这样他正好有借口继续发难。
于是他扯着孤锋的头发起身,命令他跪撅在凌海旁边,红肿的屁股正朝天。
孤锋身子都还是软的,却不得不按照要求摆好姿势,屁眼朝天的姿势让他感觉莫问留在里面的精液正在往回灌。
莫问拿了根红烛,插在孤锋的后穴,并让他撅好了不许动,今天他来当烛台。
莫问把影子唤了回来,又解开了绑着凌海的绳子。
凌海身上满是绳子勒过的痕迹,他好不容易能动了,却由于绑的得太久,一时之间身子都僵住,于是依旧是双腿大开着面向莫问。
莫问伸手去摸他的花穴,那口穴被冰块操弄了很久,里面都还是凉的。莫问很满意,他朝着那口肿穴甩了一巴掌,如愿以偿听到了凌海的叫声。
‘嗯啊啊啊啊先生——’
‘凌海逼里的水向来是那么多。’说完便开始操凌海的花穴,他光操还不够,还要用手去玩凌海那两个可怜的乳头,还时不时朝着跪撅着插着蜡烛孤锋的屁股上甩一巴掌。
凌海的乳头被玩弄的立起,又被扯着揉弄;而孤锋每次被打一下屁股,烛光就摇曳一下。
红烛烧得久了,蜡油就顺着烛身淌下,聚集在孤锋的屁股和臀缝中,又慢慢凝固在皮肤上。
‘唔。’孤锋隐忍地声音还是传到莫问耳中。
他明知故问:‘叫什么?’
孤锋双肘撑着床榻,回答道:‘烛油,淌下来了。先生。’
‘这是惩罚,给我忍着。还有,烛台不会说话。’
孤锋抿唇,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忍着滚烫的烛油滴在自己已经被打烂操烂的屁股上。
这边凌海前面被温暖的阴茎操爽了,他抬起身子搂上了莫问,亲吻接连不断地落在莫问眼角,脸颊和嘴唇。
‘先生先生好暖和,先生呜啊——’
莫问任他亲,今天罚得够了,也要适当给凌海一些安抚。
等莫问操完凌海,孤锋那边的烛光已经熄灭。莫问伸手扯出他屁眼里的蜡烛,待到后穴的口缩合起来,歪了一下蜡烛把残存的蜡油倾倒在孤锋的臀缝。
孤锋‘嘶’了一声,没说话,他还记得莫问不许他说话。
莫问做完这一些,把短鞭塞到凌海手里。
道:‘凌海,把他屁股上的东西抽掉。’
凌海有些犹豫,莫问又道:‘他今天抽了你的逼,你把他屁眼上的蜡油抽掉,这才公平不是吗?’
凌海知道这就是莫问的恶趣味,便抬手朝孤锋抽去。
可是他今天被捆了那么久,手臂早就没了力气,抽了两三次,孤锋屁股上的烛痕是一点没掉。
可怜孤锋只能忍着。
凌海也知道这样孤锋难受,但他又怕莫问生气,只能朝莫问撒娇:‘先生,我的手没力气了先生帮帮我。’
莫问也没拒绝,拿过凌海手中的短鞭,狠狠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