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就弄她把她捣弄到清Y肆流(1 / 10)
宋义也不舍得打破此时的静谧,他将棠雪扣在怀里,随意地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以前经常在意大利?”
听到意大利,棠雪眼眸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她依偎在他怀中,笑意浅浅:“以前在那里读过几年书。”
“那挺巧的。我在那里工作过两年。”宋义抽着烟,徐徐地说道。烟雾缭绕中,仿佛在回忆意大利那两年。
棠雪也没在意,这世界那么大,时间又那么长,人这一生中要与多少人擦肩而过、毫不相识。
宋义见棠雪没有聊下去的意思,略带地倦淡地笑了一下,将烟掐了,把抱棠雪出来,下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了碰棠雪的额头,嗓音很是温柔:“不早了,我们睡觉。”
本想就此休战,结果出了浴室,又是场擦枪走火的情欲硝烟。
棠雪挺背跪坐在他的大肉棒下,一双葱白柔嫩的手抚着宋义的胸膛,黑色的大波浪的长发在宋义的手指上又勾又绕又柔软,与长发同样柔软摇摆的还有棠雪的腰。
事后,宋义从后面抱着棠雪温存安抚,嘴唇触碰棠雪的耳廓,又恰似挑火。棠雪以为他又要来一次,可没半天,他便放开棠雪,睡到床另一侧去了。
棠雪盯了会儿窗外浓烈的夜色,也睡着了,这会倒没觉得身边睡着个人不习惯。
隔天清晨,半山坡上的鸟叫声刚起,宋义就被硬醒了,他几乎是本性地去扯脱棠雪的内裤,闭着眼扶住自己早已勃起的大肉棒对准已经闭塞的花穴往里塞。
他太大,她太小,过程有点艰难滞涩,强硬挤个头进去,棠雪就痛得浑身僵硬,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索性扣住棠雪的腿膝强悍的掰开、屈挂于他身两侧,俯下头去,将奶尖连乳晕皆含入嘴里吸咬,一只手扣住掰扯大开的肉瓣,拇指揉捻内里脆弱的花核,另两手指插进径道让棠雪适应。
宋义感觉到指腹的湿润黏稠,他抽回,再握性器抵着穴口,虽然还是很困难,但已经可以进根而入了。
他开始熟门熟路的放肆冲撞,花穴内湿烫紧窄,红艳的媚肉似鱼嘴般纷纷张开嘴用力吸吮他的大肉棒,那种裹绞之感令脊尾一阵比一阵酸麻。
他低头看到棠雪淌出不少水,把他腹下浓黑的毛发都浇得粘腻透亮,
“嗯……哦……好撑啊!宋义……”棠雪一双媚眼湿漉漉的,软着声向他求饶。
她被他那物撑得难受极了,不痛,毕竟他前戏做的足够,只是太饱胀又硬实,还需要适应。
“真是娇气。”宋义无奈地笑着,含满情欲的眼睛紧盯着那处被他撑红变薄的洞口。
尽管棠雪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非常诚实,那娇嫩的花穴此时正费力吞咽着他的大鸡巴,穴内一张一缩地。
实在太淫糜浪荡了!
有那么一刻,宋义差点忍不住想玩坏棠雪的念头。他吸着气忍耐着,直到感觉棠雪浑身开始松软,才不再迟疑,重重地冲撞,快速拔出。
挺耸、后抽,动作越来越快,力气很重,把棠雪那处捣弄的清液肆流,甚连穴里嫣红的媚肉也随着他的插拔被带的勾进翻出。
彼此皮肉相接撞击声,在清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地响亮。
棠雪这时被他玩的也有了乐趣,恰看到他腿间黑糙的毛发不停的贴上两瓣软嫩的肉唇,扎刺的一片通红。而棠雪那处毛发也比较稀少,此时被宋义溢出的前精捣成白浆糊满了,把两人看得都激动得不行。
两人正打算进一步深入交流,墙壁传来了一阵阵敲打声,继而李总的声音透过墙壁洪亮地传了过来:“宋二啊,一大早就干这么猛,哥哥都给听硬了!”
棠雪羞得直接把头埋进宋义的胸膛里。
宋义一手护着她,声色慵懒地回了过去:“硬了就提枪干呗,怎么?佳人不在?还是李兄力不从心了!”
不一会,墙对面也传来了女人夸张的叫床声。直接把棠雪叫得目瞪口呆。
男人间奇奇怪怪的胜负欲又出来了,棠雪明显感觉宋义那滚烫的大肉棒在她体内又涨大了一圈。
宋义俯下身沉喘着,看着棠雪胸前像蜜桃般的圆乳,正如海浪般摇晃着诱惑他:“把奶子捧给我吃。”
棠雪听话的用手托起乳底,送到他的嘴前,他把嫣粉的乳晕和奶尖儿全含进口,又嫩又硬,舌头舔了咬,咬了舔,使劲地咂吧。
棠雪被吮吸得忍不住脊背朝后仰,舒服得像只猫咪一样眯起眼,更是将两团乳更是主动地往宋义嘴里内送。
她得了趣,越发将腰肢扭着得像水蛇一样缠夹他。
宋义能感觉到棠雪穴内嫩肉在疯狂地绞缠,箍着他的性器又痛又爽,引得他愈发狠戾凶悍的戳撞。
棠雪被操弄得大腿根儿瑟瑟打颤,他猛地抽离出来,穴口大张,来不及合拢,一股子黏腻的清液射出来,全喷在宋义健实的腹胯处,把那里大片毛发浇得更加黑亮。
棠雪媚叫的像要没命了。
“把你的宫嘴艹透了好不好。”
宋义探身去床头柜取避孕套,棠雪却突然坐起,搂住他的脖颈不让拿,还伸舌尖舔他颊边的汗水:“不要戴,你射进来,没关系,我长期吃避孕药的。”
宋义微怔,一种难解的情绪在心底酝酿,他没多话,把棠雪拉到床沿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狠狠地操弄进去。
棠雪呻吟了一声,察觉到他的气性,扭头不解地看他。
他气息有些不稳,喑哑地问道:“跟其他男人做也不用避孕套么?”‘
话音未落,腰腹再次狠命一挺,后入的姿势本就进的深,他又用了十分力道,棠雪被撞的向前趴,被他掐住腰往回一耸,顿时插到最深处,戳进了宫嘴里。
俩人粗吼娇吟混成一团。
宋义被棠雪的宫嘴儿一张一缩地嘬吸得舒爽痛快极了。
他俯上棠雪满是汗水的脊背,大手探向前、搓揉被他方才舔咬红胀的双乳,腹胯的动作迅猛的越来越夸张,撞得棠雪雪白丰满的臀肉直摇晃。
棠雪回过头来,微喘着气笑道:“你是法,把他的性器勒裹的挺直到极限,尾椎也开始发紧、胀麻感一波接着一波。
他知道要射了,松开棠雪的嘴唇,撤了出来,射在棠雪的肚皮上。
虽然射完了,可人仍重重压着棠雪,下巴紧抵棠雪的肩膀,在棠雪耳畔热热地喘息。
棠雪只觉肚子上一片黏腻湿濡,实在不好受,听得他呼吸渐稳,小声儿说:“你能不能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洗澡,你都射在我肚子上了。”
棠雪想着这回这媚药总是解了吧,她洗个澡要回家去了。可惜她想错了……
宋义没说什么,从棠雪身上抽离,站起时,居高临下再看棠雪一身细皮嫩肉被艹弄的发红,两腿软的直抖,站都难站起的模样,眼底消褪的欲念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以前他俩好的时候,就从没做过两三次就结束的,现在自然更不可能了……
他上前一把将棠雪抱起,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紧阖,但不碍从内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门上镶嵌一大块雕花玻璃,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棠雪被他的手指在下面这么一勾,又是止不住的悸动,她只觉得自己像岸上缺水的鱼,急需他的滋养。
宋义这会硬着心肠,硬是不着她的道。
他不和她做,她便缠着他做。
理智已经被那无法纾解的欲望烧得一分不剩。
宋义被棠雪口得的颧骨浮起一抹暗红,面庞皆是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