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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该说不说,还真的让他给猜对了,一个铜板而已,他需要在其落入手中时记住那面朝上不就行了,只要会些拳脚功夫的人,眼神定然是不会差的,想要做到这一点很容易。
让秦子瑜感到奇怪的时候,两人在玩的时候林晋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个情况,怎么会在醉酒的第二天回想起之前发生过的场景呢?
庄子里,福伯打了个喷嚏,他伸手揉了揉鼻子,“嗨,估计是有人在念叨我了。”
一个月,说长不算长,说短,那肯定不算短。
回去之后,林晋便亲自动手将秦子瑜的的东西捡去了书房。
秦子瑜和石头就站在院子里的屋檐下盯着林晋来来回回忙碌的身影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石头道:“将军难道没有告诉过三公子,其实您以前就是住在书房里的吗?”
书房里起居用的都是现成儿的,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来来回回搬一些看上去就很没有必要的东西,例如这会儿林晋当着两人的面从屋子里抱了个枕头出来。
石头:跟在他们将军身边这么些年,他怎么不知道他们将军睡觉的时候还有习惯用指定的枕头这一事儿?
秦子瑜却见怪不怪,“你现在是没有办法体会这种有人心甘情愿为你忙前忙后的心情,毕竟你身边没有爱人。”
石头:……
“属下觉得还有必要去和三公子说一说的,毕竟这么来来回回还是挺累的,将军觉得呢?”
秦子瑜转头朝着石头看了过去,“当然可以,你前脚过去,后脚就给我收拾铺盖卷去城郊大营住去。”
石头怂了,住在军营里哪里会有住在将军府里自由啊,看来只能让三公子累着了,这可不是他不乐意说,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还是没有办法啊!
优柔寡断的太子殿下
就在秦子瑜在心里默默念着一个月该是有多难熬的时候,太子那边却出了大的纰漏。
之前皇帝命太子作为户部和吏部两部之监察,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为了给太子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让他在诸位大臣面前有了表现的机会。
可似乎太子并没能很好的理解皇帝的意思。
在吏部清查官员调任时,发现有极个别的官员调动不符合他们吏部的一贯流程,于是便将那几位官员单独挑选了出来,将其姓名誊抄在折子上,然后将其交由太子处理。
就在吏部以为这事儿会很快有结论的时候,却迟迟不见太子的处理意见,于是没有办法的吏部尚书只能硬着头皮找去了太子询问事情的进展,结果不问不知道,一问太子却说此事他还需要考虑。
吏部尚书听见是这么个答案,只能回去再等几天,然后过了几天之后再去问,太子直接将吏部尚书挑出来的那几人一一举例说明,这个,在任上兢兢业业,那个在任上没有犯任何错处。
“尚书大人,这些人虽然没有特别大的贡献,但都是兢兢业业的好官,孤觉得现在动他们多少有些不合适。”
一句不合适居然让吏部尚书等了一个礼拜之久,气不过的吏部尚书直接跑去了皇帝面前哭惨。
皇帝在听完吏部尚书的一番哭惨之后,命人直接将太子殿下给叫了过来。
而秦子瑜就是在这个时候被皇后娘娘的人叫进了宫里。
路上,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将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的全都说给了秦子瑜听,在听见太子居然无视吏部尚书的意见时,秦子瑜心里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当他去到御书房的时候,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皇帝的咆哮声。
“朕让你去监察户部和吏部这两部行事,为得就是彰显公平,可你倒好,居然自己私下里徇私枉法了起来,你这太子是不是做到头了?”
听到这儿,秦子瑜便知道这个时候该他出场了。
他对着旁边的小黄门使了个眼色,然后那小黄门很是机灵的冲着御书房里唱道:“秦将军到!”
御书房里的皇帝在听见小黄门唱的这句时,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刚刚被太子给气糊涂了,口不择言,正愁没有台阶可下,没想到义子居然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这个时机拿捏的很巧合,皇帝知道义子这个时候能出现在御书房的门外,定然是有人在太子前脚进了御书房后脚就有人去了将军府。
“宣!”
不管他是谁叫来的,这个台阶皇帝只能硬着头皮下,只是希望义子能明白他的心思才好。
秦子瑜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
“臣,秦子瑜见过陛下。”
皇帝对着他挥了挥手,“起来吧,有事儿?”
秦子瑜先是站起身,然后朝着一旁的太子和吏部尚书看了一眼,这一眼皇帝相当满意。
而吏部尚书就不太满意了,他这儿还有要事儿呢,这秦子瑜这一眼分明就是再说他即将要和皇帝说的话,他这个吏部尚书并不适合在场。
原本他还想当做没有看见,可刚一抬头就看见皇帝正盯着他在看。
“既然秦将军找陛下有要事相商,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等吏部尚书退出御书房之后,皇帝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随手从书案上操起一本折子扔向了一旁站着的太子,“你啊你……你让朕说你什么好?这吏部尚书就是个人精,你倒好,还敢对他行推托之词,如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朕、子瑜你都可以问,可你看看你办的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