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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岩接过喇叭:“很好!萧越反应迅速地避开了秦段的铁拳!”
“他在干什么在干什么!哦!他竟然企图从秦段密不透风的攻击中寻找突破口!”
许锐语气激烈:“很遗憾,现在萧越处于劣势,让我们看看机甲系王者会以一种怎样的方式突破秦段的连环攻击呢!”
“哦!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李砚岩连哦两声,“萧越他竟然,他竟然右肘上击,挑击了对手的下颌!nice!”
秦段牙口一震,口腔内差点磕出血。
许锐继续解说:“秦段脸上的表情稍显痛苦,不知道是不是震到了脑子,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反应过来——nice!他用左小臂格挡了对手的攻击,右肘紧接着砸向敌方锁骨!”
“让我们来看萧越会怎么样应对——萧越用背部靠近敌人,他这是要干什么呢?”李砚岩抛出一个悬念,“我们可以看到他的手臂抬起,他到底要干什么?!”
许锐举着喇叭:“我知道我知道!他明显是要用老师刚刚教我们的那一招,转身后顶!你们看啊!他的小臂抬起来了!”
李砚岩:“萧越能否成功给秦段致命一击?要知道,他们两人的体力已经有了巨大的消耗,如果萧越这一击成功了,那么秦段有可能输掉比赛!”
许锐尖叫:“哦!没有成功!没有成功!萧越没有成功!秦段预判了他的预判,以一种刁钻的方式将萧越压倒在地!”
“机甲系的王者竟然先一步被压倒在地,他是否能及时反攻、翻身做主人呢!让我们一起来倒数十个数!十、九”
“八、七、六”
萧越呼吸带喘,鬓角的汗顺着脸侧向下流至下颚,秦段跟座山一样死死地压在他身上,双腿双手钳制住了他。
“五、四”
秦段突然闻到一股酸涩的青桔味,这味道很淡很淡,几乎要挥发在空气中。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萧越的信息素。
萧越有点累了,腰上有个东西一直咯着他,咯得他怪不舒服,轻轻吐出口气:“秦段,你腰带咯到我了。”
许锐顿了下,停下倒数:“观众朋友们!难以置信!萧越竟然发动了骚话攻击!”
周边响起一阵哄笑,秦段愣了下,作训服的腰带确实压在了萧越后背,黑色的绑绳压出衣服的褶皱。
李砚岩接过喇叭:“这波精神污染竟然给对手造成了两秒钟的怔愣!”
萧越趁着他松懈,腰部用力将人顶了起来,翻身将先前的大山压在身下。
“好家伙!萧越这一招用得妙!他成功翻身做主人!”许锐率先鼓掌,“观众朋友们!掌声在哪里?!”
口哨掌声齐上阵,场面热闹得不行。
局势逆转,秦段被压得一动不能动。
近身作战的老师带头数起了数:“十、九、八”
秦段剃的是板寸,后颈的头发理得干干净净,头往下一低,衣领底下的腺体完完全全呈现在萧越眼前,他头一回观察同性的腺体,冷不丁想起李砚岩开的黄色玩笑,盯着oga的腺体看是牙痒了吧,和性骚扰有什么区别。
秦段是alpha,他应该不算性骚扰?
轻浅的呼吸洒落在后颈,秦段寒毛战栗,手肘往后一顶身体向后拱,猛然翻了起来!
“我的天呐!”许锐惊叫,“秦段绝、地、反、击!不愧是他!指挥系的王者!”
许锐和李砚岩的叭叭声搅得两人头疼,一边皱眉一边在地上你压我一下我压你一下,都试图彻底把对方制服。
对秦段来说,没有赢不了的比赛,他永远是胜者。
萧越则是被他搓出火来了,战意噌噌往上涨。
“牵牛花转世啊叭叭叭!”萧越分出心思朝兴致勃勃的解说员吼了一声,下一秒他脸色一变。
秦段踢向他腿骨的脚落下,空中传来一声骨头的脆响。
咔擦——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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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课能搞成骨裂?”医生在他们身上瞟了几眼,试图从这几个白白净净的小崽子身上找出残暴的特征。
秦段摸了摸鼻子。
萧越腿上固定着夹板。
两名解说员尴尬地站在一旁。
医生签了个单子:“轻微骨裂,alpha恢复力强,养两个星期就好了,没后遗症。”
萧越把单子拍进李砚岩怀里,后者双手接住。
他拄着拐杖看向罪魁祸首,眼里的情绪不甚明朗,不知是讽刺还是别的:“下手够狠。”
秦段讪笑。
交了费,拖着残腿来到椅子上坐下:“半身残废了,怎么办?”
李砚岩竟然有点想笑:“一个骨裂,怎么和残废扯上关系了?你讹人啊?”
“对,”萧越也不反驳,点点头,看向秦段,“我这伤你得负责。”
他怀疑秦段多少带着点私人恩怨,猛然一脚大概是报昨天让他喝酒当众出丑的仇。
眼前人腿上固定着夹板看着凄惨,可面上一副嚣张跋扈的少爷表情,瞧着十分矛盾。
许锐在身边小声说:“我没想到你是一点力不收。”
秦段:“”
他斟酌了会儿,开口:“怎么负责?以身相许?”
萧越噎了下,和那双黑石子般的眼睛对视片刻,扯起嘴角笑:“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