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九尾狐怎么没尾巴?()(1 / 2)
我刚开荤,鸡巴很快又硬了。
趁他没力气,我指挥捆仙锁给他换了个姿势。
他喘着气,脑袋贴着地跪趴着,臀部朝向我高高翘起。
红色的绳子缠绕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绕着大腿根部,把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将他以被享用的屈辱姿势固定住,没有一丝尊严。
从未被人拜访过的双臀间的股缝干净又柔嫩。因着不见阳光,粉嫩得有些苍白。
我用手指按压触碰,它便是如含苞待放的花一样一收一合。
欣赏了一下美景,撸了把发硬的鸡巴,看着那个收缩的小穴动腰挤进去。
“呃啊——”
他叫了一声,很快止住了。
太紧了。
我皱眉。
扶着鸡巴一时间不知道是退还是进。
紧致的肠壁努力地排斥外来的异物,紧的我头皮发麻。
操!
男人的后穴这么紧的吗?
看着进展缓慢,我心一横,挺胯冲入,肉棒如同利刃,破开层层嫩肉。
祝九黎痛得呼吸一窒,整个身体都塌了下来,颤抖着,死死咬住了牙。
我舒了口气,终于进来了。
我按着他塌下身体后显现出来的腰窝,缓慢抽动起来。
这是和上面的小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穴内干涩温暖,肠肉把我的鸡巴包裹的紧紧的。
先是阻塞的,随后湿润起来,抽动得越加顺畅。
出水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点点血沫从他的穴口,在我的鸡巴撞击下冒出,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祝九黎结实的腹部绷得死紧,僵硬着身体被我按着操,痛得呼吸都不稳了。
“你有本事呃啊!”
他的拳头死死的握着,没说几个字,我猛的挺身刺入深处,他便不可控制呻吟一声,然后又死死的咬住唇。
嘴再硬的男人,直肠也是温软的。
我拍了下他的侧臀,“说啊,怎么不说了?”
汗水从祝九黎额头滑落,混着生理盐水,打湿鬓发,他感觉到体内的鸡巴在慢慢变大,有过一次经验的他,立刻察觉到了什么,摇着头,屈着腿就想往前爬。
不,不要……
我哪管他怎么想的,牢牢按住他的腰,第二泡精液埋在了他的后穴深处。
他像是烫到了,整个人在我手下哆嗦。
直到我射精结束,他依旧没缓过来。
现在应该没力气了吧。
我想。
我支使着捆仙绳在他大腿绕了一圈,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他瘫软在地上,像一摊泥。
我给他翻了个面。
他大腿抖了两下,无力地垂在地上。
真漂亮。
眼尾泛红,眼中水意朦胧,嘴角还微微红肿,看起来可怜又好看。
我的鸡巴还插在他里面,刚射完的鸡巴没那么快勃起。
我把他那双修长的腿放在我的腰间,手指捏上他胸前那两点茱萸。
颜色干净粉嫩,在我的拨弄下,颤颤巍巍的抬起来。
我轻轻骚刮乳头尖端,见他咬着牙撇过头去,我笑了。
真新奇。
乳头这么敏感?
我一阵拉拽、捻辗,粉色很快就被红色覆盖了,就像胸前开了两朵小红花。
他颤抖着,死死的咬着唇,眼睛别在一边。
我低头叼了颗,肉粒感觉十足,就是没什么味道。
要是有点奶水,就好了。
他要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估计要跳起来杀了我,笑死,他本来就要杀了我,现在落在我手里,合该被我欺辱,要不是我杀不了他
心中一气,嘴里更是不留情。
这姓朱的不是只狐狸吗?尾巴呢?
我一手摸着他结实的肌肉,咬着咬着,思维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手又摸过他的尾骨,光滑又温热,完全不像是有尾巴的样子。
被捆着操干了这么久,没了灵气的祝九黎现在连抬手都困难。忍受着身后割裂般的疼痛,一定撑爆了,在一次次的操干下,他都能闻见夹杂在腥臭精液中的血腥味。
尝到铁锈味,我吐出他的乳头。
被我咬破了,血丝挂在那变得红艳艳、肿大乳头上,两个牙印印刻在上面。我伸手捏住左右捻动,他那一直以来疲软的肉棒很快半软半硬地起来了。
他的肉棒规模也不小,身为男主自然长得不错,只是比起我的还是差了点看头。
哼。
我屈指弹了下它的顶端,它居然抖了一下站了起来。
我:“”
“不愧是九尾狐,真骚,这样还能发情。”
“你……”他猛地瞪来。
我狠狠一挺,操进肠壁深处,他鼻尖哼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屈臂咬在嘴里,刚抬起的上半身又落在地面,整个人汗淋漓的。
我都不知道他是疼的还是爽的。
不过看他又疲软下去的鸡巴,估计是疼的吧。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耸动着腰,用粗大的龟头研磨起他的肉壁,在这种缓慢的抽动下,他的双臀忽然夹了一下,用肠壁吮吸着我的龟头,让我差点交代出来。
“干什么?”我拍了下他侧臀,“老实点。”
他没说话。
当他第二次夹我时,我眉头一皱,这人咋回事,刚刚还贞洁烈男一样的,现在怎么还搞偷袭了?
真卑鄙!
我不服气,抓着他的腰,猛猛地操弄了几下。
他的反应来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剧烈,上半身几乎要从地上弹起来,脑袋往后仰去,拉长了那一截光滑漂亮的脖子,湿漉漉的黑发垂落在地上,脚趾绷得紧紧的,那双长腿颤抖着圈在我腰上,竟分不清是要逃离还是邀我进去。
狭长的眼尾此刻眯着,因我粗鲁的动作,透明的生理盐水从眼尾滑落下来。薄雾之下,黑色的眼中竟生出了几分情欲的迷蒙。
唇已经被他咬的出血,牙齿间满是血迹。
我犹豫了一下,竟一时半会分不清他是爽还是疼了。
这也能爽吗?
我不知道。
但我前几次的操弄下,已然察觉到了那点不一样的凸起。
吐了口气,按住他的腿腰,地对着那点毫不留情的撞击操弄、撞击,如同一个打桩机,快速又迅猛。
他显然受不住了,背部猛地弓起,宛如濒死的天鹅,汗水从额间滚落,粗重的鼻音从鼻尖哼出。
一声一声,就算他不呻吟出来,鼻尖哼出的弹奏曲已经足够美妙。
我哈哈哈哈大笑,“骚狐狸,就这样玩你竟然也能爽。”猛得抽动了几十下后,他穴口一阵抽搐紧缩,像是张贪婪的小嘴,将我的龟头死死钳在他穴里,快感噼里啪啦在我脑海里炸开。
我不顾他的抽搐,牢牢抓着他的腰,挺身刺入,抽,插,碾,压,磨。
他浑身抖了起来,抬手抗拒的要把我推出去,鼻尖发出几声不知痛苦还是难耐的低吟。
我心念一动,捆仙绳绑住了他作乱的手,我抓住他的两只手腕,他上半身大开,腹部挺起,双手被我按在头顶。
“叫出来。”我说。
他显然不愿意,咬着那糜烂的唇不放。
我看不过去,抬手就卸掉了他的下巴,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