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12(2 / 3)
顾你。”
你有点委屈,小声嘀咕,“又不是我的错。”
部长看了你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药凑的更近了。
药堆在部长的手里,离你的唇大概两指距离,你脑袋烧的更晕了,只记得要吃药,下意识把脑袋掉进部长的手里,张嘴叼走了药。
部长从脑袋被放进来那刻便僵住了,一直到你打算退出来时,他才如梦初醒般捏住了你的下巴。
你挣不开,谴责地瞪了他一眼,舌头微微向外伸,“猴苦……”
部长猛地松开你,慌乱向后退了两步,差点被水洒了一身。
你不开心地盯着他,又道,“苦。”
部长呼吸乱了,抖着手把水递到了你嘴边。
你连忙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这才缓了苦味。
喝完水后,你还抓着他的手不放,脑子像生锈了的笨重时钟。
你盯着人看了好久才认出,抬高声音叫他,“夏归齐……”
部长慌乱地看向了你。
“过来些。”你向下拉了拉他的手。
部长没有动静,整个人木头似的愣在那。
你又拉了拉他,边拉还边抱怨,“我苦。”
“那,怎么办?”部长终于顺着你的力度俯下了身,语气干涩。
“笨蛋!”你摁住了他的头,确保他不会突然逃跑后便狠狠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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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被你突然亲住,整个人都定住了,被你轻轻松松突破了唇齿。
你乐得他发愣,又凶又急地往里亲,把嘴里的苦味全部渡了过去。
亲到一半,对面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急急向外撤。
你的两手被抓住,部长把你摁回了床上,“睡,睡觉。”
你看着他通红的脸,不理解道,“为什么不亲了。”
部长连眼睛都不敢看你,眼神飘忽,“你发烧了,需要休息。”
你不开心地掀开被子,“我没有发烧。”
部长无奈地拿过被子,试图把你盖住。
突然,他定在了原地,脸上的红色都褪下了几分。
“这里,”他的手突然探向了你的脖颈,“是周容栖弄的?”
他站在高处向下看,浴袍的领带已经松开了,从腹部到胸前的春色都一览无遗。
你懵懵懂懂地抬头,“什么?”
“……没有!”部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你撇了撇嘴,趁他还在跟被子作战,一把把人拉下来,一下连着一下试图把他亲晕。
部长被你这种啄木鸟式亲法亲得一愣,回过神后就把你摁住了。
他说:“顾白行,这次是你先招我的。”然后就把你扯到身下,双手把你摁住,热情而凶猛地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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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烧是三天后的事。
这三天里,你被部长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你和部长都默契的没有提你烧糊涂那天的事。
可你还是觉得尴尬,趁部长出门买午饭时,拿手机给部长请好假,便直接溜走了。
嗯,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长第一天新买的。
身上的吻痕在部长的辛勤上药下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后/穴的肿胀也渐渐消下。
除了身上残留的几分病气外,你整个人跟以往并无不同。
这场烧来的及时,把你的屈辱与恶心都烧掉了一半,最起码让你现在能冷静地面对那两场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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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尽管如此,你还是不想现在就去想那两个人。
这场烧大概也把你烧懈怠了。
你拦了辆车,打去老城区。
目的地很快到了,你下了车,四处环顾,才发现老城区也与几年前有了不小的区别。
你随便找了条小路走。
今天大概是要下雨,天灰沉沉悬在头顶,把破旧的老城区压得更暗淡。
你双手插兜,抬眼审视着这个仿佛被时代所遗弃的地址。
脚好像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你的脚踝紧接着被抓住。
思绪落回了实地,你低头一看才发现地上坐着个人。
那人抬起头来,眼神沉且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你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眼熟,视线又往下挪,果然看见了打着石膏的右腿。
你不由失笑,把腿抽了出来,蹲下来看他,“这次又是谁打的?”
小狼抿着唇,看上去有些委屈,“我哥。”
你无奈,“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这么惨,简直像……灰扑扑的流浪狗。”
小流浪狗不太开心地偏过头,过了会儿才问:“这次有糖吗?”
你的包……是落在休息室了?还是被沈骄带走了?
你皱起眉,嘴里哄道,“没有糖了。”
小流浪狗不讲话了,一整个人窝进角落里。
你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这件事抛到脑后,眼下哄小朋友比较重要,“今天没有糖了,作为补偿,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小流浪狗没有说话,只是自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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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他东拐西绕,最后走进了一间老式出租房。
你们一路上了天台。
“小时候穷,日子苦,外婆没办法带我去游乐园,就总是哄我上天台玩。”
你边走边说,从手机壳后掏出了钥匙开锁。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
分左右两侧,左侧划了块地种着各种小水果,右侧则空荡荡,只有一把小沙发摆着,上面铺了层防尘布。
你把布撩开坐了上去,拿手指点了点另一边,“那块儿的草莓就是我外婆亲手种下的。我初中还经常爬上来,一直到高二,房东儿子不给我进了。”
小流浪狗问:“那你怎么有钥匙?”
“当然是——”你拍了拍另一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赚钱后,我找房东把这里租下来了。”
小狼沉默了。
你曳了眼他,“怎么?以为这是个美好的童话故事?”
他摇了摇头,一瘸一拐过来坐下了。
你也没有想跟他聊天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坐着,又看了看灰沉沉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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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刚过,乍暖还寒。
夏周两家挨着,住在市中心,期末考后就各自被逮回了家。
你朋友少,平日联系的也就他们二人,他们走后,你便又成了一个人。
北方过节向来是要吃饺子的。
外婆说着,搬了个椅子在灯下和面。
你过去帮忙,外婆便摆手让你走,说我家外孙是手是用来读书的,不是用来做饭的。
你不听,手里利索地擀出饺子皮。
外婆见劝不动你,也不跟你争,只有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最后这盆饺子出锅时,比正常速度快了能有小二十分钟。
你无奈地与外婆对视,对视着对视着便都笑了出来。
吃晚饭的档,电视里放起了春晚。
你对春晚向来不感兴趣,表面上还在认真陪着外婆看,神魂早就不知道飞去哪了。
不知道从哪传来“哒哒”的声响,召回了你的神志。
你四下观望,目光最后锁定在了窗户上。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