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天前往基地“你后悔了吗”(4 / 11)
陆降就是个小白脸赔钱货,没想到他自己家里本来就很有钱,爸妈都是当教师的,家里经济条件很好,从没少过陆降的吃穿,至于穿着打扮朴素,在别人看来可能是一种伪装,但是在你看来,他就是喜欢那样打扮。
从来不用香水,身上的味道总是浴剂淡淡的味道。
他不仅没有找你要过钱,还经常想要你补贴房租和生活费。
他这样你反而更焦虑了。
打了很多份的工,给他送贵价的礼物,衣服鞋子,他收到后也很高兴,但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想要对你伸出援手的态度。
你每次都拒绝。
其实你并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你不是为了钱才想和他交往,纯粹是色欲熏心,这么简单的事情,陆降似乎就是不懂。
你把他当炮友,他把你当女儿。
或者换个说法,他把你当成一个救助对象。
而陆降人生中的救助对象,似乎不止你一个。
往往是只要有人遇到了麻烦,陆降就会像天神一样出现,哪怕是开口就找他借钱,他也会笑着平静的给出。
他从来不会拒绝别人的要求,就好像乐意为之,但是你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你与别人的不同。
特别是——
那次是你和陆降确定关系后第一次约会,你们根据简介订好了两个人都感兴趣的电影,在前台买了情侣套餐爆米花和可乐,距离电影开场只有五分钟的时候,陆蒙——也就是陆降的弟弟,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你那时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见陆降挂掉电话,一脸抱歉的看着你。
“小蒙说他刚刚不小心被猫抓伤了,需要我陪他去医院。”
你简直不可置信:“你弟多大的人了,还需要你陪着去医院?”
陆降笑着,眸中似乎含着淡淡的无奈:“小蒙从小就很娇气,现在不理他说不定他能一气之下做出更多麻烦的事”
他看你神色不虞,便接着哄到:“怎么了?很期待看这部电影的话不用等我一起,这次你先自己去看,回来再把情节讲给我听,怎么样?”
你失笑:“哪有一起定好电影票结果自己一个人入场的事情,这样不会显得我很可怜吗?”
陆降温温柔柔的表情不变:“是我的错,但是陆蒙这孩子太让人放心不下,欠的这场电影我以后会补偿你的,好吗?”
你眉头微蹙,牵住他的袖口:“你最好想好了要怎么补偿我。”
陆降沉静的目光在影院灯光之下有种毛茸茸的质感,他就那样定定注视着你,直看得你快要举手投降:“嗯我想到了。”
他微微倾身,温热的呼吸打在你的耳畔:“如果我说、你新买的那个小东西,出门前我已经帮你签收了呢。”
你耳朵一热,想到你半夜精虫上脑,加进购物车里的少儿不宜商品,怒气瞬间消下去一半,剩下一半也许等到晚上陆降回来就能彻底自愈了。
确实自愈了,当晚陆降根本没回来。
第二天他给你带了礼物,说陆蒙闹着要住院不让他走,只好留下陪了整晚,你收下陆降排了两个小时的队买到的那家生意火爆你一直没时间去吃的糕点,有多少脾气都发不出来,也就将这件事揭过了。
但是你没想到,类似的事情并没有结束。
你和陆降的约会时常因为各种突如其来的情况终止,大部分时候是因为陆蒙,还有一些时候是其他你叫不出名字的甲乙丙丁。
理由也是千奇百怪,甚至有一次哪个学妹家里的水管坏了,要陆降去她家里修,陆降竟然也一口答应。
和他在一起后,你终于明白关于他的那些不好听的传闻是怎么产生的,虽然你心知陆降只是不懂得拒绝,并不是真的拈花惹草,但是你也有自己的脾气,他总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抛下你去照顾别人,你也会感到烦躁。
但陆降想出的解决方案着实能轻而易举地拿捏你。
阳光透过纱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床品趁着天气好洗过,晒干后铺在床上散发出温暖的皂香,陆降就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恰到好处的遮掩住了身体的线条,但是无法掩盖他匀称的体型。
他的身体陷入了柔软的被子里,一条腿微微曲起,不到膝盖的居家裤因这个简单的动作滑落下去,布料在腿根堆叠出柔软的皱褶。
“别生气了,我现在不就在你面前吗?”
陆降略微仰起上半身,被子在他身下被压出浅浅的阴影,感觉到他想要起身,你双手按在他身体两侧,将他牢牢锁在你两臂之间紧张的空气中。
“已经是第几次了?”你略带威胁地伏低了身体,唇齿间吐出的字句像石子砸进水面。
“我不想听你一直说的那套助人论,你又不是超人,怎么可能事事做到让所有人满意?”
陆降双手撑在身后,保持着半仰不仰的姿势,腰部绷得紧紧的:“嫌明,我以为你能理解我。”
“理解你?”你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世界上最不可能理解你的人就是我,我从来不担心被人讨厌,哪怕天生不讨人喜欢,我也绝不可能卑微到去当一个情感的乞讨者。”
陆降蹙了蹙眉:“谁说你天生不讨人喜欢?”
你仿佛一拳打到棉花上,叹了一口气:“就是打个比方,我的意思是——”
陆降见起不了身,撒手躺了回去:“嫌明,你知道吗,有些事不是我可以选择的。”
你抬手揉了揉眉心:“我看你明明选择很多。”
陆降并不将你的回击放在心上,他弯着眼睛,伸手揉了揉你的发顶:“因为我天生就这样,除了这种办法,我没有别的方式生活。”
你挡开他的手:“所以你就这样讨好所有人,企图认为自己可以平衡一切。”
“我心里有数。”
“是的,你心里有一杆秤,这就是为什么你把我放在上面,让我变成和其他人重量没有任何区别的砝码,陆降,你的秤从不摇摆,甚至没有偏倚过。”
陆降自下而上的看着你,声音淡淡的:“不要胡说,你比所有人都重要。”
你冷笑一声:“我看不出来,你能怎么证明?”
陆降沉默了一会儿,曲起小腿,膝盖轻轻勾过你的胯间:“这种事,我只会跟你做。”
你不知为何心中怒气更甚,不带任何温度的目光牢牢锁住陆降的脸,好像一头猎豹捕捉到了自己的猎物,陆降看上去终于紧张起来,背部紧贴着床面,好似无处可去也无法反抗。
“每次都这样。”你冷淡地说:“每次你都想用这种方式解决。”
陆降苦笑一声:“看来你已经厌倦我了吧?”
“不啊。”
你的双腿交叠,膝盖弯曲,用大腿的力量从中分开陆降的腿,你的身体随着这个动作向前倾斜,和陆降之间的距离突然拉近。
“你要通过这种方式解决,我举双手赞成,正好现在我身体里有一股邪火没处发。”你的眼神变得危险,凝视着陆降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瞳孔里寻找到他内心最真实的反应。
“陆降,你总喜欢反问我——”
你的唇顺着陆降的脖颈慢慢滑下,舌尖轻触着他的皮肤,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你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热气喷在陆降的颈侧,身下人与你接触的温热身体忽而一阵颤栗。
“我也想问你,失去他们又如何?你不是还有我吗?”
你的牙齿轻轻地咬住了他的喉结,那是一种疼痛中略带刺激的感觉,陆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