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赶在那个东西没发现你之前逃出去的话——(5 / 19)
没人回答。
但是这一次,陆降乖乖照做了。
陆降变成了一只狗。
很听话的那种。
长而湿滑的舌头卷上勃起的阴茎,你的手指插入陆降发间,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檀木香味。
舌尖顺着舔舐过柱身的青筋,无需你提醒,仿佛本能般地绕着冠状沟打圈,时不时刮过马眼戳刺着。
浴室蒸腾的水汽,失控的温度,你手机放着洗澡时常听的舒缓音乐,滴滴答滴滴答。
窗外猝然爆发一道长鸣的警报。
你低下头,冰冷的止咬器摩擦过头冠部位,不带任何温度的舌头一丝不剩地卷走所有精液。
你伸手挠了挠陆降的下巴,扯过毛巾兜住他湿润滴水的半长发,将他的脑袋包裹进去:“做的好。”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凌乱的脚步近在咫尺,门框哐哐作响。
“操,你人还活着吗,能给我开下门吗?”
你听出是楼下暴躁老哥的声音,思索片刻,你揉着陆降的湿发,慢腾腾地擦拭着水分,没有理会门口的动静。
“我知道家里有人——你听见了吧,我没有被咬,外面那些东西已经快要上来了、”那声音到后面已经有些哭腔:“快开门啊、求求你。”
“确定要进来吗?”你总算是扬声问了一句。
“我家里可是有、狗、哦。”
暴躁老哥大概没想到有你这种视人命为儿戏的人物,在这种时刻还惦记从前那些过节,小声骂了一句:“操,个神经病。”
复而又大声喊到:“狗好呀,狗能看家,还,还能护主,我喜欢狗。”
你笑了一声,招呼陆降从浴盆里起身自己将身上擦干,也不管他能不能做到,自己随手拿了个趁手的东西转身走向门口。
猫眼坏掉看不清门口的动静,不过这一次你却并不在意。
原本这栋住宅楼的隔音效果就并不好,楼下的邻居都能听见你家的动静,知道你还在家里没出过门,你也可以听到门口那些细微的声响,不论是人发出的还是非人发出的。
嘶吼声由远及近,那种你所熟悉的沉重拖沓的脚步声十分密集,你抬手抚平了袖口,不紧不慢地开口:“怎么,杨骛,你还有来求我的一天。”
暴躁老哥,名字大概叫杨骛。
你之前跟他打过一架,当时是你和陆降第一次尝试小玩具,他的声音不小心有点大,结果做到一半就被这人疯狂按门铃打断。
陆降脾气好并不计较,但是你趿拉着拖鞋拉开门就给了他一拳,你们在楼栋扭打在一起,你嘴角被擦破了皮,杨骛更没讨到好,你把他揍得差点进医院吊瓶子。
当然无法和解,第二天你就被物业传唤,说是被人举报你在家开淫趴,举报人的名字,你扫了一眼——就是杨骛。
你从此和杨骛结下梁子,在业主群里加了他的微叉就是一同你来我往的输出。
陆降似乎有察觉到你和杨骛之间关系不睦,偶尔劝你相处好邻里关系,你从来不听,后来他也不管你了,任你天天跟人骂战。
门外杨骛咬了咬牙:“以前是我做的不对。”
你勾了勾嘴角:“嗯嗯,你终于明白了,虽然有点晚,但谁叫我好心呢。”
窗外的警报还在持续长鸣,门口似乎从楼道传来的空洞的脚步声重重叠叠越来越近,一丝古怪的铁锈味透过门缝钻进你的鼻腔。
那个味道你不久前刚闻到过。
你一只手按下门把手,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手中握着刚从洗手台储物柜里拿出来的备用莲蓬头。
门开了一道缝,门外只有杨骛一个人,男人额前的发丝凌乱被汗水打湿纠结成几绺,额头上破了一道大口,正在泊泊流血,他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不可置信。
“谢”
正在他打算继续说什么时,你眼尖地看到旁边安全通道口露出一个摇摇晃晃的脑袋,癫痫一样的抽搐抖动,它速度极快,几乎在你刚看到头的下一秒就扑到杨骛身后。
你伸手掼住杨骛的臂膀用力一拽,将他稳稳地带入屋内。紧接着,你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举起手中的铁制莲蓬头,狠狠地朝着门口那具张牙舞爪的丧尸砸去。嘭的巨响后,丧尸瞬间倒地不起。你迅速关上门,将危险隔绝在外。
“操——”
杨骛被你大力一甩跌倒在玄关,四肢着地呼哧呼哧喘着气。
你抱着胸挑眉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你家里狗爬式的男人越来越多了,你却一点都不意外呢。
巨大的声响引来了许多丧尸,它们汇集在你家门口,就像上午没吃东西的陆降那样不断用头撞击着门框。
杨骛心有余悸地瘫倒在地上:“我靠,差点就死了。”
眼看他就要抱着你摆在玄关的毛绒拖鞋哭起来,你忙给了他一脚:“嗯嗯,赶紧起来。”
只见杨骛在地上诡异地蠕动了一下,然后抬头眼巴巴看着你:“不是我不想起来,腿已经软了”
“窝囊。”你毫不留情地点评道,随即转身就走:“那你自便吧。”
不去管身后陆降怎么四肢并用在地上爬行,你走到淋浴间,发现陆降竟然真的一身干爽地站在浴室门口,手里面还拿着你丢给他的毛巾。
“嗯?”你走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晾在挂架上:“你好听话呀。”
陆降还是无法说话,阴森的黑瞳视线呆滞,身上虽然擦干了,但是一丝不挂,经过丧尸进化后的身材堪比超模,你的目光不由得多在他身上梭巡了两圈,这才从一旁准备好的干净衣篓里挑出一件男士睡袍给陆降系上。
杨骛还在玄关没爬进来,否则如果叫他看到陆降这副样子你大概还会有点不爽。
等你给陆降穿好衣服,又去厨房烧水泡了碗某师傅泡面,杨骛才终于从地上爬起来。
你招呼道:“过来坐。”
杨骛不情不愿地在你对面拖了把椅子坐下:“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嗦了口面,抬头扫了他一眼:“没有,只是想说我家有碘酒,你要不要用?”
随着你意有所指的目光,杨骛手指摸索着点在额头上,果不其然,那道伤口还在往下淌血。
“你不怕我被感染了吗?”
“无所谓,”你笑了笑:“你不怕我家有狗了吗?”
杨骛无语地看了你一眼:“昨天刚接回家的?半夜拆家动静真大,我差点就报警了。”
他咕咕哝哝:“不过现在报警估计也没人理,我今天准备下楼丢个垃圾,发现电梯停了就觉得不对劲了,本来想找物业电话也不接,刚迈出楼栋门没出两米就突然被那群疯子追着跑,爬楼梯太着急还把头磕破了,你说它们是不是那个,美剧里面那种行尸走肉喂你在听吗?”
你挑了一筷子面,放在旁边准备好的空碗里,杨骛连忙说:“我不饿不用”
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谁说是给你吃的?”
难不成给狗吃的?杨骛无语地想着,没想到真的见你将空碗放在地上,还嘬嘬了两声。
杨骛等了半天,没看到家里窜出一条狗,却见对面女人探头往桌子下面看,杨骛浑身一凉,连忙掀开桌布也往下看。
出乎意料地,桌子下面没有狗,只蹲着一个穿着睡袍的男人。
“我操,能不能别吓人啊。”杨骛喊道:“你蹲在下面干嘛?”
桌下的男人背对着人,杨骛喊他也没有反应。
你蹙着眉,有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