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哥哥?(1 / 8)
沈雪锦回头看过来的那瞬间,皇甫越只觉得瞳孔地震。
不会吧,不就是昨夜没给钱,这该死的oga居然找上门来了。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住址?
皇甫文招手道:“阿越,白姨的女儿来了,你过来认识认识。”
沈雪锦的脸色没比皇甫越好多少,他脑子像被摇散的鸡蛋陷入一片混沌。
“他叫沈雪锦,雪天的雪,锦缎的锦。”白音略带讨好地道,又对沈雪锦说,“这是你文叔的儿子,叫皇甫越,你叫大哥。你还有个弟弟,现在不在国内,以后有机会再给你介绍。”
“叫什么哥哥,叫阿越就行了。”皇甫文沉着脸。
皇甫越身材挺拔且修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是个极好的衣架子。
他穿着一件黑色休闲薄毛衣,显得肩宽腰窄。
那双本该属于花花公子的桃花眼长在他脸上,被他优越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冲淡了柔情,反而带着一种傲人的逼视感。
锋利的眼神扫过沈雪锦低垂的脸,“你好。”
“你……你好。”沈雪锦吞吞吐吐。为什么会这样,他一定是在做梦。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他不过卖了一次,白嫖他的人却出现在亲妈家里。
可他没有时间理清思绪,就听白音语气柔和道:“阿越啊,要不要在家吃晚饭啊,阿姨亲手做了几道菜。”
放在以往,皇甫越会甩他几个白眼,然后一言不发离开家。他从来不屑和小三一起吃饭,甚至会直接当着皇甫文的面说:“看到他的脸我没胃口。”
可今天皇甫越却走到沈雪锦对面的座位上,拉开椅子坐下,还体贴的调高了信息素抑制手环的档位,“好。”
皇甫越平时在家里总爱把手环档位放低,故意用自己强悍的信息素让别人难受,对于他的刻意,没人敢说什么。
连皇甫文都得忍受儿子对自己的不敬。白音就更不好说话了。
白音和皇甫文同时愣了半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白音喜笑颜开,“哎呀,我再去添副碗筷过来!”
……
沈雪锦拿筷子的手一有些抖,但他很快收敛好神色,镇定地夹菜。
他白天吃得很少,白音准备的饭菜精致美味,以至于他吃得很香。
忽然一双腿在桌下钩缠上他的膝弯,夹在筷子上的正要喂进嘴里的牛肉掉回碗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人居然敢在这种场合撩拨他?昨晚的钱都还没给呢,真不要脸。
沈雪锦紧紧夹住大腿,不敢回击,只能装作无事发生,默默吃饭。
最后,那条腿探入他两腿之间他也没敢做声。
白音和皇甫文聊得不亦乐乎,时不时问沈雪锦菜合不合胃口。
白音开了一瓶红酒,给沈雪锦倒了一杯,“小锦,这是妈妈珍藏了多年的f国波尔多庄园的酒,你快尝尝。”
沈雪锦不擅喝酒,但又觉得有求于人不想拒绝白音的好意,于是一口一口闷着头喝。
“小锦啊,妈妈今晚和你文叔要坐飞机回国去,不然也不会这么心急就把你叫过来。等妈妈下次回来一定抽时间好好陪你。”
“嗯。”那双不安分的腿摩挲着他,沈雪锦坐立不安,脸色逐渐泛起红晕。
昨晚虽疼,但也让他体验到一种奇异的,从未到过的巅峰,令人心神荡漾。
要不是对方后面来得过于凶狠,他事后应该不会如此难受。
被这么一逗弄,身体起了奇怪的反应。他甚至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小腹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但穴口又觉得疼。
后颈的腺体不自觉就有点发热,沈雪锦不知道自己的廉价耳钉抑制器能不能帮他止住冲动。
昨晚被进入和撑开的过程,好像在下体又演了一遍。
“小锦的酒量不太好啊,这小脸红的。”
白音笑眯眯看着自己生的oga,眼里泛着迟来的母爱。
“哎,都怪妈妈年轻时太傻,怕养不活你,把你抱给你养母,你原谅妈妈,以后你就跟着妈妈好好享福,妈妈会每个月都给你零用钱。”
一顿饭吃下来,两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白音和皇甫文要去赶飞机。
白音把沈雪锦的手揉在掌心:“儿啊,妈妈今天就不能送你回去了,但其实你要是愿意住在这,今天就可以搬过来。你文叔早就同意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的。”
沈雪锦低头小声说:“我要上学,住学校宿舍更方便。”
“好的都依你,那我让司机送你回学校。”白音道,正打算将自家司机找来。
“我送他吧。”皇甫越站在沈雪锦身边,高大的身子带来一股无形的压力,沈雪锦只想离他远一点。
白音愣了一下,“啊好好好,那就阿越送。”
她想都不敢想自己这继子会主动帮她送儿子回去,忙点头答应。
走到停车场后,沈雪锦浑身发热,头脑发胀。
红酒味道很醇,不煞喉,后劲儿却极大,他甚至有些站不稳。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皇甫越扶住他翩翩欲倒的小身板,把人按进一辆跑车的副驾驶位。
唇色被血液中翻滚的酒劲儿冲得鲜艳欲滴,沈雪锦安静地靠在皮椅上。
“之前听说白音有个oga儿子很有骨气,宁可和贫穷的养父母在一起也不愿认她那个亲妈,你就是这么有骨气的么?”
皇甫越虽然觉得这oga和自己讨厌的小三有一点点像,但气质又完全不同,是他喜欢的类型,干净清纯。
尽管昨晚的事,让这个看似单纯的小o变得不再干净。反正是自己弄脏的,也不算脏。
“也不知是拜谁所赐,要不是被人白嫖,我也不会这样。”
沈雪锦喝了酒胆儿也肥了。
音量很小,声线柔软却清晰,而且他说的也是实话。
昨晚过后他后悔惨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误入歧途竟然信了这登徒子。
清白毁了不说,一毛钱没捞到。
两人父母的关系,让他更觉得尴尬了。
靠在窗玻璃上的oga唇色艳丽,被红酒浸润得湿软鲜红,唇角垮着,一脸不愉快,看上去更像一只正在给主人发脾气的小猫了。
脸上也起了两团淡淡红晕,喉咙后知后觉的发着热,他微张开嘴,深深呼吸了一口。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清晨,沈雪锦的腿硌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睁开眼睛。
浑身好像被车来回碾压过,腰酸背疼,体内还有一种被撑坏的撕裂感。
闯入眼帘的是皇甫越那张眉骨深邃、鼻梁高挺的脸。
“啊!”他猛地一脚踢到男人要命的地方,翻身下了床,还不忘拿起枕边的衣物捂了捂赤裸的身子。
皇甫越被踢醒,他痛得咬牙切齿,看向一脸慌乱的oga,“沈雪锦,你他妈……”竟然敢踹我?
“你怎么在我床上!”
沈雪锦要哭出来了,他不是已经知道皇甫越是白音家里的人了么,怎么还会和他混在一起。
昨夜红酒的后劲儿着实吓人,他集中精力思考却半天回忆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真不记得了?”皇甫越挑了挑眉,眼含狐疑。
沈雪锦不答,只是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盯着alpha性感的喉结。
“你昨晚求着我上你,还说要给我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