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常迟到所以被迫住校[办公室lay][常识崩坏](11 / 15)
显然她已经被春药迷的神志不清了,要不怎么会有拿口水淹死人的想法。
暴君俊美的脸看上去病态极了,满是痴迷与疯狂,青劲爆起的手还算温柔的拉扯一抹白纱布遮住了房内二人的身姿,只瞧的个模糊。
萧靳越将今朝压在身下将她身上本就不多松垮的衣物拉扯开来,公主雪白柔软的肌肤像是会发光,美得不可方物,散发着暗香。
剧本内是这么描述这一段的:萧靳樾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儿,他的欲望在这一夜如一场暴雨般倾尽,肆意挥洒了出来,他温柔又残暴的对待他幼年时期十分爱护的妹妹,他的爱在这几年的争权中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深刻,溢出,发酵,变质。
他也很想要做她的兄长,把她当做妹妹般宠爱,给予她全天下最好的东西。可是啊,当他坐上皇位知晓她身边众多爱慕她最求她的男子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仿佛不属于他了一般,他的妹妹只能是他的。
怨也好,恨也好,总好过与她最亲近的那个人不是他,或者要比他哪天被她遗忘在哪个角落里要好。
这便是他文内强取豪夺中的一段剧情加内心读白了。
不过现在就很怪,因为此刻文中的公主是莫秋,她身上有着公主没有的大宝贝,偏偏这玩意又特招男人爱。
这也就导致文中的床戏也有出入,众人以为公主被强上被凌辱被折磨不堪受辱最终消香玉损,而现在精尽人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唉,真是罪过,她和文中的公主是那么的相似,同样的坎坷命运,过分美丽也是错啊。
莫今钥给自己提前摸过润滑,将湿热的长发撩在耳后,雌雄莫辨俊美的容貌动人心魄,用一只手摸着自己身后方的臀缝插进去扩张。
帘外,身影抖动,只能猜测出莫今铭在上位,将莫秋按压在身下,谁能猜到他此刻是在用自己的屁股自慰呢。
莫今铭一边拿手指插自己的后穴,一边也不忘了莫秋的感受,用另一只手掌娴熟的爱抚她因药物肿胀的性器。
待准备的差不多了,莫今铭缓缓抬起屁股,一只手固定莫秋粗大的阴茎,对准位置慢慢的坐了下去。
肉棒缓缓被吞入粉嫩干净的股缝中去,进入了柔软又紧涩的肉穴内,待完全进入后,二人皆发出了粗缓而又沉闷、欢愉的呻吟声。
导演在场外看着摄影机里的影像,皱了皱眉,这感觉效果一般啊,光看布影子去了,突出不了公主的“被受折磨”啊。
于是大家一众商量,决定找个大冤种去把蒙着的白纱撤走,怼着床拍,争取多拍几个火热的内容特写。
倒霉蛋肩上扛着摄像机,一步步朝床上走进,一阵微风吹动,白纱摆动,露出些许两人亲密缠绕的身影,倒霉蛋将床上的情景都记录了下来。
莫秋感受着二哥滚烫的肉穴死死夹着自己,痛苦又欢愉,不用出力还享受着活塞运动就是夹的太紧了有些难受。
“朝儿,舒服吗~”萧靳樾心情很好的眯着眼,像是吃饱了的猫儿满足而惬意,一边用柔软的肉穴夹着肉棒,一边上下起伏狠狠的将肉棒艹进自己的更深处去。
公主死死咬着嘴唇,闭着眼睛,一副不堪受辱,不愿发出声音也不想看见他的模样。
萧靳樾也不恼,十分有情调的从公主的下身细吻直到白皙的脖子,然后冷不丁的将柔软的耳朵含了进去,在口中轻咬细舔。
公主本就因春药身体格外敏感,哪里受的住这样,敏感的耳朵痒极了,露出了细碎的悦耳又动听的声音,身子一抖便全泄了出来。
萧靳樾很满意身下的人的反应,那都是因他而起的模样,他被滚烫的灌满,眼尾晕染出一模红意,股缝中满满当当的都是爱液,他揉了揉伏起一个小弧度的肚子,高兴坏了。
他凑到公主耳边轻声道:“谢谢妹妹给兄长的东西,为兄甚是欢喜。”
莫秋都要被他给气死了,气抖冷!“你个欠操的婊子!下贱玩意!呸!我最讨厌你了!”
萧靳樾不知是扭累了,还是被她说的心痛了,慢慢降低了速度,勾着几把慢慢磨,公主的药效尚未解开,被他这一举动弄得心痒。
“唔~你”但她又不好求着他,让他快点不要磨几把,只好睁开眼,用圆溜溜发亮的双眸瞪着他。
本公主很难受,很不满意你的行为!
“或许公主说的对吧,朕本就是个下贱玩意,血脉卑贱,不过是与下人有染的产物,宫内不耻的存在,天生是个骚货。”说着捏着阴茎的根部,一点点的将肉穴退了出去,只用着穴口磨着龟头。
公主被憋红了脸,这会儿哪里还不清楚他的用意,无非就是想勾引着自己承认他,操他。连那几年的兄妹关系都可以抛弃不要,自嘲自己是个下贱的只为挨草的骚货。
可是真的憋的好难受,她扭动着身姿,难受极了,但是压在她上方的人绕有兴致的看她情动难忍的模样,十分坏心眼。
“快”
“嗯?公主您说什么,朕耳力一向敏锐却也没听见。”
他是故意的!!!公主咬咬唇,气愤极了,捏紧拳头道:“知道自己是个下贱胚子还不快来好好伺候本公主!我要操死你个骚货!”
萧靳樾身体向后仰,一只手撑床,肩甲的肌肉漂亮流畅又有力,将自己的湿漉漉的皮眼抬起来:“骚穴就在这里,为公主打开随意使用。”
操,这也太犯规了吧。
莫秋失去了她的理智,将她肿胀的凶器直击向深处,里面早已被操的柔软而湿热,有了精液的润滑十分爽快,一下比一下深入。莫秋抱着他白皙健硕的大腿插着柔软的穴儿,畅意极了,这一回二人皆双双一同射了出来。
直到第二天的天明,才渐渐停息。
莫秋从一场梦中惊醒,急促而猛烈的大喘息,浑身大汗淋漓,迷茫的眼神逐渐聚焦,看清了眼前瓷白的天花板。
这个梦她即便是刚做完,拼命的回想,想要记住那些场景,却丝毫想不起关于梦境里的半分事来。就像是一段被人模糊掉的记忆,只觉得熟悉,以及似曾相识。
被遗忘的梦境,留给她的只有因梦里的故事所影响的情绪,那是一种极度悲痛又怅然的感觉。
她的潜意识里告诉她,这个梦虽令她难过,但也不能称之为恶梦,更多的是遗憾与悔恨?
真是莫名其妙的情感呢,莫秋此时的被梦影响的太深,用便签记录下自己此时的心情后便不在意下去。
她瘫软的躺在床上发愣,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匆匆洗漱换衣出门。
差点忘了今天要去接机!
几年的时间,她从大哥公司的实习生做起,现在已经出来建立新公司单干了。虽然公司还有大大小小的问题等着她来,但基本已成型。她也早就不在家里住,而是选择了一处离公司不太近,比较偏僻的地方。
不用多想也能知道是为什么,几年的时间让她变得沉稳。她已经不是那个单纯又青涩的莫秋了!她的心已经变得冰冷,逐渐堕落就算再有什么样的风浪,也不为所动个屁啊!
他祖宗十八代得别挨劳资!
机场,莫秋艰难又熟练的让人心疼,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靠近得男人们。一个不留神,身子一个倾斜不稳,莫秋当即邪魅一笑,心道怎么可能,立马踏下另一只脚站稳,不过还是不稳的身子半向前倾,还是靠在了身前人的身上。
莫秋真想怒骂一句shift,也不知道家里发了什么疯非得让她接机。
就算是儿时的伙伴,那么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