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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最近三国一大堆开图狗欸!」
我在这里先讲一下什麽是所谓的「开图」,就是说在玩魔兽三国时,战争迷雾会让玩家看不到眼前的视线,而开图就是意谓着视野全开,敌人在哪里都一清二楚,而至於狗呢,就真的很狗!
半夜被吵醒,一看原来是很久没联络的难兄难弟,泽诠。
「你也差不多不是吗!」我被他突然的来电给惊讶到:「想必是很想念你大哥吧!」
「哈哈!知道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耶!有好有坏。」
「怎麽?」
「哀哀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去琉球啊,看到一堆咩咩,一个b一个还漂亮,真没想到我就这样遇到了我的真命天nv,太神了杰克。」
我可以幻想他现在的猪哥样。
「噢不会吧,终於找到了你人生中的重心了吗?」我损他。
「是啊!你都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
「那你学业勒?顺利吧?」
「铐!我科排名第二名毕业的你觉得呢?」
「哈哈对吼!都忘了。」我搔了搔头:「那你何时再回来见你大哥?」
「摁,大概下礼拜吧,我有排行程到高雄,顺便见见大哥。」
「那你的真命天nv跟你一起下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她多麽的黏我啊,走到哪跟到哪。」
现在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正好可以给我监定一下好坏。」
「噢哥!拜托一下好不好,你把你自己讲成情圣似的。」
「好吧你,打扰我睡觉都不会不好意思?」
「哈哈好啦!那我要下去的时候会跟你讲一声,到时候请我吃好料的。」
「现在都喝西北风了。」
几天之後的礼拜二,我真该说些什麽呢?
阿诠的nv友真的很漂亮,但我怎麽觉得配我才刚刚好?
感觉阿诠跟他站在一起有点突兀。
之後就绕了绕高雄,找些b较不错的餐厅聊聊天,顺便也带去咖啡厅喝咖啡。思妤问我他们是谁,我就介绍了一会,思妤跟我说:「……有点不搭。」,下个画面就是我跟思妤击掌。
真的很不搭。
不搭在哪里?
我也不晓得,大概就像是……绿茶要不要喝无糖?大多数人觉得好喝就好g嘛在意那麽多。所以其实都无所谓,重点是在喝无糖的时候,就会觉得一般的会b较好喝一点,但正在喝白毫乌龙时,又会觉得无糖的是不是b较回甘?总是会不对味,说不出差在哪里。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咖啡喝完了大概就晚上了,阿诠提议要去看夜景,所以一路就杀到冈山上。
这里的风景真的很不错,愈早愈多人,所以我们选在十一点的时段来看夜景。我发觉阿诠很会逗他nv友笑,从头笑到尾的她,我想大概就是凭这一点才会喜欢上阿诠吧。
他们坐在椅子上享受着晚上冷风的吹拂。我就到处走走,也许是我的幻觉,我怎觉得他们无时无刻都在对我照着那种强力led灯,阿诠则是猛丢我闪光弹,他们的周遭形成了一个ai情形状的罩子。
我往下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了电话给妈妈,妈问我今天还好吗,我跟她说跟平常一样,妈说最近家里开销很大,汇过来的钱会少一点,我说没关系反正我最近没什麽开销,最後老妈还是叮咛了我天气变冷了要注意多加外套。
我看了看时间,不晚也不早。十一点半,温度逐渐地下滑,我往上看,发觉到其实在恋ai的过程中,男方总是会变得无敌t贴。我正好看到阿诠把外套脱掉,披在她肩上。这种画面在我现在的感情状态,真的不宜久看。
我还是继续欣赏夜景好了。
夜莺在附近的高空上盘旋,唱着一首无名诗。
他们之後就牵着手到处走,我则是带着他们乱逛,到处跑。
玩到了快早上五点,我感觉很充实,但我的肚子告诉我它饿了。
所以我们暂时的回到各自休息的地方小睡一会,等等就完成他们在高雄的行程。
到了晚上我带他们去新兴的一间餐厅吃饭,我看我这个月的花费应该真的会很惨不人睹。
本来是要去吃别间的,但因为下雨的缘故,所以来到了这里。
其实这间餐厅还挺显眼的,有着黑白格子的装潢,而且在外面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nu,我们找了个位置把车停好,之後我们被安排坐在吧台旁。
内部承袭着门面一样的风格,里面是采用落地窗,灯光颜se则是偏昏h的。他们的吧台镶着大理石板,质感还不错,气氛也少不了轻音乐。一楼的用餐空间与二楼差不了多少,所以我们就在一楼用餐。
阿诠点了「焗芝士r0u酱千层面」,他nv友点了「西西里鲔鱼b萨」,而我则是点了里面最普通的「墨西哥辣椒g贝天使面」。不要怀疑,菜名就真的如此的长,同样的也蛮有艺术的味道。
我跟他们说,吃了这个真的会跟天使一样的飞起来。他们似乎很期待等一下我是怎样的飞法。
不过我真的还满想跟阿诠说,下次如果要携带伴侣的话,千万不要找我,他们的幸福光环真的会把我挤到连空气都会变的很稀薄。让我觉得快要窒息了。
不过久久才一次带伴,要是以往,他可是是单身趴里年资最久的一位。
不晓得是不是这次我们来的时候人数较少的原因,上菜的时间点b我之前来的时候还快了许多。
过了二十分钟多菜上了,果真他们很期待我是怎样的飞,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会失望,因为这道菜我常吃,所以不怎麽能飞,而我则是请阿诠示范,他千拜托万拜托的拒绝,不过男人总是最听nv人的话,由於阿诠的nv友也非常的想看,所以之後的画面就是阿诠猛跑厕所,他nv友则是笑翻了。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就这样简单的过了两小时。
我们加点了二十元点了咖啡,里面最特别的就是「玛其哈朵」吧,这名子我觉得还满有趣的,所以就点了两杯,而我喜欢与众不同,所以我点了「巧克力摩卡」。但我每次来到这里在意的,是餐厅外的大nu上是写着咖啡系列加十元,到了里面菜单却写二十。
这晚是庆祝他们在高雄的行程告一段落,所以都算我请客。
之後我们到了咖啡厅聊的聊着也到了十点,他们跟我说该走了,我也没有要他们多留一会,阿诠要走之前摇下了车窗跟我说他很庆幸有我这个朋友,我想说你们高兴就好,但我心里却想着:「零零总总的加一加这两天竟花了不下四千,阿诠这好家伙给我记住。」,但後来最後我只说了不送。
他们就这样往下一个行程前进,他们在高雄的这个点也在刚刚结束了,而我呢?
是否还在原地踌躇着下一步到底是什麽。
我回到了我的窝,我打开电脑,一样的上网去收了几封这几天没收到的信件。我收到了攸攸的信,上面写着:「我的寄托,在哪里?」
我大概忘了说,继上次的事件,我跟攸攸每天聊着聊着就有了好转机,现在她只要有心事就会与我诉说。
而我也把我这两天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跟我说好bang,我说哪里好bang,这几天的钱就像用洒的一样挥霍。我还说我骗了老妈最近自己没什麽开销。她说或许我只是不想要让我妈担心吧,我跟她说这样的花钱法要是让她担心了,那我可能也要担心我的命了,这一讲,